“站長姓崔,叫崔文卿。”
“崔文卿?名字不錯!嗯!我看這樣吧,還得勞煩你一趟,去通知一下各個部門的主事,讓他們到我這辦公室一趟,我簡單的開個會議,也好讓我們彼此相互認識一下,為了避免他們日後……”
想他這黨委書記前來任職了,防疫站的各個部門,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好歹他張凡也是個書記不是?級別也是副處了。他娘的,這些人太不給他麵子了。
“行!那張書記您稍等一下,我逐個去通知。”
夏利點頭離去。
等夏利離去後,張凡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他馬上是一屁股坐在了那一張看起來,有些霸氣的皮椅上。
做個小小領導,果然爽啊!對下麵的人呼之來,招之去,指點江山,誰敢忤逆我?嘿嘿!老子立馬給你小鞋子穿。
桌子上有茶水,張凡悠悠的切著茶水,等著各個部門人員的到來。大概是過了十餘分鍾後,防疫站各個科室的人員基本都全部到位了。
下麵所有人,他們均是一臉好奇的盯著上位中的張凡。彼此心中均是在暗暗嘀咕著,這個黨委書記未免太年輕了一些吧?怎麼看起來像個愣頭青一樣呢?
唉!人比人真的是氣死人啊!
看看人家年紀如此輕輕的,就是黨委書記了?低頭,在看看他們自己,有的年過四五十,依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科室主任,或者副主任。滿眼的幽怨,心中真的是極度不平衡。
下麵眾人百生相,一一落入到了張凡眼中,他目光一掃視,盡量的壓沉了自己的聲音,潤潤嗓子,說道:“各位同僚,大家早上好!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凡,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防疫站的黨委書記了。希望大家多多關照。”
“在此,在百忙中,我無意占了你們的時間,我很抱歉。”張凡說的抱歉,可在看他的一張臉色,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嗯!我知道大家的時間都很忙!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我招你們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一是跟你們打個照麵,混個熟臉;二則是日後我會監督你們的工作態度。你們若是有什麼困難的,工作上不能解決的,可以來找我。好!我今天就說這麼多了,大家散會吧。”
一場會議下來,居然不到十分鍾?眾人麵色露出了一絲歡喜。以往,他們最害怕的便是要開會了。聽著上麵領導人叨叨不停的稿詞,讓他們坐也不是,躺也不能,實在是倍感無聊。
遣散了眾人,張凡卻是有些無聊起來了。說句心裏話,他對自己這個黨委書記,到底要展開什麼樣的工作,他至今還是一臉迷糊中。
張凡現在還想著,上頭怎麼會丟給他這麼一個黨委書記?簡直就是亂點鴛鴦譜。他本人在尋常中,曆來都是喜歡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他來幹黨委工作?抓紀律,講思想?如同是把孫悟空放入到了蟠桃園上的不切實際。
但,事已至此,他唯有是既來之則安之了。
閑逛的了一個上午,張凡好不容易煎熬到了下班的時間,他腳底形同抹油般,溜得飛快。
才是出了防疫站大門,天空瞬間就變得陰沉起來。那低壓而來的雲層,密密麻麻,想必一場暴風雨是在所難免。
“這什麼鬼天氣?剛才不是太陽好好的嗎?”
張凡縮了縮腦袋,一聲抱怨,拔腿就抄上了附近的一條小道而去。
咦!這空氣中的氣息好像有些不對勁啊!張凡一個轉身,他目光不由得一凝。身後,無端出現了三個黑衣人。
三個黑衣人?他們佩戴著黑色的長袍,如此打扮,就好像阿拉伯的婦女一樣,從頭到腳,他們都是包裹在那一件黑色的長袍中。
此三人的出現,過於突然。仿佛,他們是幽靈,一閃而出。這些人,他們又是誰?殺手嗎?前來刺殺他的?
刺殺?張凡對此已經是無比熟悉了。每一次的刺殺事件,他都是有驚無險度過。隻是這幾個人的氣息,有些怪異,張凡可是不敢大意。
尤其是中間那個長袍黑衣人,張凡一眼就瞧出了此人的武功修為,絕度不會在他之下。
接下來,張凡目光冷冷一撇,問道:“你們到底是何人?”
“老朋友。”說話的是中間那個黑衣人。他聲音低沉,冰冷,讓人聽起來似乎沒有一點感情。
好像是從一具冰冷的屍體嘴巴中吐露出來,叫聽著,非常不舒服,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