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俊毅也不想把此事透露給老丈人知道。覃小煉那個蕩婦說了,她會找個時間好好跟他說的。那麼,他也不參與了。
“暫時沒有什麼打算。”羅俊毅回答的很老實。
他還能有什麼打算?老婆背著他偷人,現在他的官職也丟了,可以說是,今年是他羅俊毅的本命年,衰透了,他就是個倒黴蛋。
“唉,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很晚了,我去歇息了,你也早點歇著吧!哦!對了,你跟小煉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怎麼老是見她回來的很晚的?你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她還不回來?”
覃長生即將走到臥房門口,他又是轉過了身來問了一句。
羅俊毅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趕緊掩飾說道:“沒有啊!她……可能還是公司忙吧!聽說他們公司在創辦個什麼大型展覽會,也許是忙得忘記了世間吧。”
“唉!她呀,真是的,不管在怎麼忙,也得準時回家不是?”覃長生搖著頭,化成了一聲無奈歎息,進了房間。
呼……
老丈人,真的是對不住了,您的那寶貝女兒啊,她正在忙著偷人呢。
羅俊毅撇了自己的臥房一眼,他甚至能夠在腦海中,清晰的呈現出那不堪的一幕,想必現在那對惡心的狗男女,應該又在啪啪的滾床單了吧?
羅俊毅窩書房的沙發上度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羅俊毅一大早就出門了,他可想讓老丈人知道,他昨天晚上在書房中窩了一個晚上。
早上,羅俊毅回到局裏辦理了一些相關的手續,局裏的同事,他們對於羅俊毅的遭遇,也隻能是一聲歎息,道一聲兄弟珍重了。
下午。
羅俊毅跟覃小煉在民政局大門口碰了麵。今天的覃小煉,她特意佩戴上了一副大大的墨鏡,幾乎將她整個臉都給遮掩了起來。
她穿著一套米蘭的歐式風衣,依然是打扮的那麼時尚,又是風情萬種。可就是這個該死的賤人,幾乎讓羅俊毅的男人臉麵都給丟進了。
“喲!這不是我們的羅大官人嗎?嗬嗬,我聽說你現在連自己的那個啥……哦,刑偵大隊長的職位都給丟了,那麼你以後沒有我們老覃家罩著的話,你說,你會不會被餓死呢?”
方是一見麵,覃小煉立馬對著羅俊毅一陣冷嘲熱諷起來。
“你是知道的,我羅俊毅從來不打女人,昨天那個巴掌,隻能說是例外哈。”羅俊毅笑笑,笑得一臉溫潤。
他竟是想不到,他會跟這個惡心的賤女人同床共枕了那麼多年?天啊!他羅俊毅可以說是創造了這個世界上的奇跡。
“呸!打女人的男人根本就不算是男人。”
覃小煉忽而黑著一張臉色,繼續說道:“走吧,別磨蹭了,把該辦理的都辦了。”
“嗯!是啊,打女人的男人根本不算男人!不過,我想問一句,那麼背著男人去偷漢子的女人,她算是女人嗎?”
羅俊毅的反問,覃小連呼吸一窒,她半天才是扯出了一句,“我懶得跟你說。即使我偷了男人又如何?那說明我有這個本事,你羅俊毅如果有本事的話,不妨也去偷個女人給我看看啊。”
“麻痹!見過賤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賤的。”
羅俊毅大步走進了大門。
“慫貨,老娘看你以後怎麼得瑟。呸!沒有我家老頭子罩著,你羅俊毅連一朵狗屎都不是。”
覃小連看著羅俊毅的背影,冷冷一笑。
啊……往事不堪回首啊!
張凡絕對想不到的是,他攜著秦菲菲才是走入了自家酒樓大堂中。當下被一聲男子的淒厲哀嚎給鎮住了。他不由得好奇舉目看去,那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孔,讓張凡目光又是一愣:那個刑偵大隊長羅俊毅?這貨看起來好像是在發酒瘋啊?
其實張凡知道,他跟羅俊毅兩人之間並沒有多大的矛盾。以前他們鬧了那些不愉快,隻能是說是小打小鬧罷了。
換句話說,張凡還是挺欣賞羅俊毅這樣的人。雖然,他在辦理事情上,往往隻是單根筋,比較容易鑽牛角尖,讓一般人難以理解他的思維。
但在刑警界中,的確是很需要像羅俊毅這樣的人。一旦認定了目標,那麼他就會孜孜不倦的追查下去,不會輕易放棄,總是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羅俊毅的牛脾氣,很對得上張凡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