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張凡經過此三轉盤,總是讓張凡一副提心吊膽。不管他的駕車技術是如何高超,迎麵一轉盤,前方的路段根本是看不到。而有粗心大意貨車司機們,他們在轉盤的時候,忘記打響喇叭了,沒有任何預兆的,兩車子就這樣迎頭撞擊了上去。
一場交通事故便是這麼來的。
事關性命,你說,張凡他能不上心麼?不單是他,任何人經過此路段的三轉盤,都彼此德小心翼翼的駕駛。
車子拐上了第二轉盤,張凡發現前方停了一輛車子,看樣子,車子的輪胎好像是給什麼東西砸破了,淪陷在一邊。
接下來,更讓張凡驚訝的是,幾個男子,他們手中拿著一杆木棒,把一個中年男子給圍攏住,似乎正在上演著一場血腥的鬥毆事件。
張凡原本隻是過路的,他不想參與到這些蛋疼的事情中去。可他卻是意外發現,那個中年男子在麵對四五個手持著木棒的男子們圍攻,他竟是沒有表露杵一絲驚慌的神色來,他反而是一臉淡定的神色。不驚慌,也不惶恐。
於是在瞬間,張凡忽然對此人有了一絲興趣。任何人,如果他們麵對的可是一群窮凶惡煞的惡徒圍攻,他們還能保持著如此淡定的神色,絕非是尋常能夠做到的。
張凡遂是下了車,他走到了車頭上,依靠著,隨之掏出了一根香煙,點燃,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最後在把煙霧給吐露出來,他才是一臉悠悠朝著前方喝道:“哎,我說那個哥們,需要我幫忙不?”
中年男子聽到了張凡的話,他一回頭,一張明朗的國字臉赫然在張凡眼皮底下展現而來。濃眉大眼,堅挺的鼻子,懸如膽,一臉剛毅的神色,不禁是讓張凡麵色一怔住。
好個一副凜然的臉孔,怪不得,他給幾個漢子圍攏起來,他居然是一臉的寵辱不驚神色。此中年男子氣質不凡,似乎有大來頭啊!
張凡心中暗暗猜猜,此人的身份,他並非是一般的尋常人。
張凡之所以這樣猜測,那是因為他從此男子的身上,嗅覺出了一抹不同尋常人的氣息。
中年男子咧嘴一笑,一臉溫和對著張凡說道:“好兄弟!多謝你能夠在這個時候對我伸出援助之手。我的車子在經過此處,無端給他們埋下的釘子給砸破了。讓我想不到的是,這些人他們自稱是土匪呢,說我要是不留下過路費,就把我給處理了。嗬!我著時給他們驚嚇了一把。”
中年男子話語停頓了一下,他目光好奇的掃視了張凡一眼,再是問道:“兄弟,你很能打麼?我看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類呢。我奉勸你,還是趕緊走吧,不要參合這一趟渾水。”
張凡口中叼著香煙,慢悠悠走了過去,對著那幾個手中握著木棒的漢子嗬斥道:“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在此路段上埋下釘子?你們想做土匪?搶劫?嗬!我看你們的膽子都是不小嘛?朗朗乾坤下,你們不想活命了?”
“呸!哪裏竄出來的野小子?奶奶個熊的!趕緊滾!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不然的話,我把你小子給埋了。”
這說話的,是一個臉上有個傷疤男子。他臉上那一道傷疤靠近他的左眼上,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耳朵,近距離一看,就好像是一直蜈蚣趴在他臉上,及其醜陋,讓他的人看起來,子凸顯的猙獰。
此人果然有做土匪的資質,單單是看他的一臉賣相,張凡一眼就看出來,此人並非是什麼好鳥了,他眉目輕輕一挑,對著那男子問道:“你剛才說,想要把我給埋了?你有那個本事麼?在你說出這話之前,最好先撒下一泡尿來好好的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先。”
“草!老子幹死你娘的。”
疤痕男子手中的木棒朝著張凡一砸而下。他嘴角上扯出了一抹冷笑,因為他絕對是相信,自己有那個能力,一棒砸下去,定然能夠讓這不知道死活的張凡輪到地上,揍他個滿地找牙不可。
男子的一木棒砸來,張凡身子並沒有躲開,他反手一抓,隨之扣上了男子手中握著木棒砸來的手腕,冷冷說道:“你還真橫啊?我話都還沒有說完呢!你居然這麼著急啊?好說!”
張凡覆收一翻,直接把男子的手臂扣到了他的背上,他繼而一腳踹上了男子的屁股。男子“啊”的一聲慘叫,他迎麵撲地,直接跟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無間的“親吻”方式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