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你……怎麼會找到這裏來了?”杜瓦斯才是從震驚中回過神色來。盡管她身上的衣服給卓爾泰撕扯的破碎不堪,可在張凡跟前,杜瓦斯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也許在她的心中,早是把張凡當成是自己的人了。
既是自己中意的男人,看了也就看了,她又何須難為情?
“我先給你鬆綁,離開這裏在說吧。”
張凡三下五除解開了杜瓦斯身上的繩索,發現她一身衣服均是破爛的不成樣子,張凡隨手從床上拿了一張毯子,包裹在她身上,再是說道:“我們走。”
“不!你先等我一下。”杜瓦斯瞧著癱瘓在牆壁上的卓爾泰,之前被這個混蛋紈絝羞辱的那一幕,又是在她的腦海中撲閃而出。
見著杜瓦斯不肯離去,他不明所以。杜瓦斯在屋子中東張西望瞅看了一會兒,桌子上恰好有一把水果刀,她徑直走了過去,拿起水果刀,朝著牆壁下的卓爾泰走去。
為此,張凡心中是更加奇怪了,莫非杜瓦斯想要給卓爾泰一點顏色?小小的教訓這個該死的畜生紈絝麼?
可張凡想的還是輕了,他竟是想不到,走到卓爾泰身邊的杜瓦斯,她一會一把扯下了卓爾泰的褲子。
天!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張凡眼珠子一瞪,幾乎要從他的眼眶中掉出來。他能看出的開頭,卻是無法猜到的結局。
啊......
伴隨著杜瓦斯的手起刀落,一抹血液的噴發,她居然活生生的將卓爾泰作為男人身體上最重要的一個器官,傳宗接代之用的,她閹割了他?
震驚!難以置信。張凡渾身一陣哆嗦。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彪悍的女人,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刻杜瓦斯對卓爾泰所做的一切。
卓爾泰奄奄一息,伴隨著他一聲淒厲的哀嚎,想必是驚動了附近巡邏中的士兵,一大波的人馬朝著他們這邊趕來。
“杜瓦斯,我們趕緊走,如果遲了就來不及了。”
張凡亦是顧不上震驚了,隨之晃過了神色,一把扯過了杜瓦斯,匆匆逃離。他們沿著小道飛奔,身後傳來一陣陣叫嚷聲音,讓他們不得不趕緊加快了腳下步伐。
“天!這牆壁那麼高?前麵又沒有路,我們不是跑入了死胡同嗎?”杜瓦斯大叫一聲,麵色略顯蒼白。
她心中是在抱怨張凡了,他這不是路癡嗎?好端端的怎麼會往著死角跑來?想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她如今閹割了卓爾泰,如果再是落入到巴巴魯的手中,她必然是難逃一死。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來!抓好我了。”張凡一點也不著急,如此圍牆,還是難不倒他的。之前,他便是赤手空拳攀岩而來,對於他這個地皇武者而言,小菜一碟,不足掛齒。
“你真有辦法離開這裏?”杜瓦斯一臉著急問道。
“嗯!那是當然。”
“快看,他們在那裏?”
好像,他們身份是暴露了。
“天啊!是巴巴魯手下的士兵,這下我們該怎麼辦?死定了。”杜瓦斯一張麵色越發的蒼白。
她還那麼年輕,可是不想死啊!她割掉了卓爾泰男人的那玩意兒,卓爾泰是巴巴魯唯一的寶貝兒子,此老頭定然是饒不了她。
“來!抓好了。我們走!”
眼前的這一堵圍牆,可是難不了張凡。他攜著杜瓦斯的手臂,雙腿一瞪發力,宛若是踩在了彈簧之上,又好似是鬼魅般,他們從圍牆上柵欄,安全的掠了出去。
當杜瓦斯雙腳落在了外麵,她都是沒有回過神色來,且是一臉驚訝的盯著張凡,“你能告訴我,剛才你是怎麼做到的?天啊!那圍牆可是很高,你居然......莫非這又是你們華夏的獨門絕藝嗎?”
張凡聳了一下肩膀,咧嘴一笑,對於此事,他不想過多討論,“嗯!可以這麼說吧。我們接著往前走,你大哥在前麵跟我們接應呢。”
杜瓦斯這個腦袋都是一片暈沉沉的,如此高超的技藝,她怎麼也是想不通其中的緣故。身上又沒有長翅膀,他們怎麼會一下子從裏麵的高高圍牆柵欄一掠而出?這一切,該不會是她在做夢吧?
“張凡?杜瓦斯?真的是你們?你們真的安全回來了?真的是太好了。”
在他們雙方約定好的接應地點,康沙見到張凡跟自己的妹妹,他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是得以放了下去,一臉喜色,“張凡,你果然厲害。巴巴魯手下的士兵,他們都是一些正規軍出身,無論是他們的射擊,還是他們的搏鬥技術,都是勝在我手下的人。而你......居然能夠帶著我妹妹安然歸來,你真不愧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