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有自知之明,禍事是他招惹出來,他自然是不能躲避在他們身後,然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選擇做個縮頭烏龜,這不是他的秉性。
“張凡,你難道真不怕你出去後,隨之給卓爾泰一發子彈蹦掉了你的腦袋麼?”杜瓦斯朝著張凡撇撇眼睛,像是在打趣他般。
張凡隨之搖頭一笑,“怕!我想這世界上,沒有那個人是不怕死的。但,那又如何?隻要我站得正,占了理,我想他們也未必能夠把我怎麼樣。”
張凡說完,大步走了出去。康沙的這軍營,是沒有圍牆護欄,隻有一道大門,往前通去。
出了大門,張凡見一眾扛著槍支的人,齊齊對著他冷眼看著。
其中為首的男子,他個頭不算高,隻是他人長得很胖,那凸凹的肚子,堪比懷上十個月的孕婦來得誇張。
此人理著光頭,光燦燦的腦袋,在太陽光的照射這下,宛若是一個三百瓦的電燈泡,閃閃發光。
卓爾泰一旦見到張凡,他趕緊對著那個光頭男子說著緬語,烏拉拉的也不知道他們在交談什麼。
“汰,你叫張凡?上午就是你打上了我的兒子卓爾太?”巴巴魯果然是形同他們說的一樣,這個身為密支那十四街區的酋長,他的確是護子。
他一聽說自家兒子今天在十三區給人狠狠修理了一頓,這不,他大怒的率領著兩三百人的軍團而來。
張凡神色微微驚訝了一下,他的驚訝是因為巴巴魯居然也能夠跟康沙他們一樣,說著一口無比流利的漢語。
“我就是本人,你們想如何。”張凡冷眼問道。
他嗅覺出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硝煙味道。對方的人數多達了幾百人,要命的是,據說他們都是正規軍出身,想必戰鬥力應該隻強不弱。張凡尋思著,如果他們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他該以什麼樣的方式自保?
快速擊殺了巴巴魯?不不!這想法絕對是行不通。一旦他擊殺了對方的酋長,想必會激起他們更大的憤怒。那麼,他難道直男選擇逃跑?或者屈服?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哼!好得很!你小子果然有種!在這十三街區,你小子出門也不問問,我巴巴魯是什麼人?你連我的兒子都敢抽?我想你小子的命是活不久了。”
巴巴魯虎目一瞪,朝著張凡射去了一抹嚴厲的目光,“知道嗎?像你們這些華夏人,栽倒在我手中的可是不少呢。今天,算你倒黴吧?不過,我看你長得挺不錯的,你如果肯跪拜在我兒子跟前,給他磕三個響頭,那麼……哈哈,也許我會考慮不殺你,饒你一條狗命如何?”
“巴巴魯!你太過分了。他可是我的客人,容不了你這樣羞辱他。哼!”
康沙的到來,在他後邊,同樣是跟追著一支散兵,人數跟巴巴魯的也是差不多。
尤其是白風那牲口,它最拉風,也不知道它從哪個士兵的手上搶來了一把槍支,它學著他們的樣子,抗在了肩膀上,踏著步伐而來,這一幕無比拉風。
“康沙,難道你真的為了這小子不惜跟我們對抗?”巴巴魯目光一閃,對著康沙咄咄問道。
康沙哈哈一笑道:“沒錯!他是我請來的客人,我怎麼能夠容忍你們這樣欺負他?說吧,今天你帶著這些人大張旗鼓的來我這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巴巴魯,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性可是有限度的。”
兩個街區的酋長方是一見麵,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嗷嗷……
白風竄到了張凡跟前,它是來給他打氣的。巴巴魯手下的士兵見到了這麼大的白猿猴,不覺中就被驚嚇了一跳。
尤其還通懂靈性,千百年來難得見上一回。
“康沙,這麼說來,你今天真的要為這來曆不明的小子跟我們對抗了?哈哈……真是可笑,你也不看自己手下的士兵,不是一些散兵,就是一些自由兵組團,我請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你拿什麼來跟我們這些正規軍出身的戰鬥啊?呸!真是不自量力。”
巴巴魯咬咬牙齒,繼續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目光盡是一片嘲諷之意,“所以說,我奉勸你們一句,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真的不值得。”
“你說完了嗎?”康沙明顯是被巴巴魯的囂張氣焰給惹怒了,大聲對他嗬斥起來,“我手下的雖然是散兵團,但,別以為自己擁有了正規軍出身,就認為自己很了不起!借用華夏的一句古老言語,哼!最後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張凡冷眼看著他們的爭吵,難道就今天一場惡仗真的是無法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