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在杜瓦斯的向導下,他算是見證了在密支那這貧瘠土地上生活的人們。大街上四處看起來很亂,也是很髒,一看之下,幾乎是一個要被遺棄的邊城。
遊走在大街上的形形色色人們,他們有的光著腳板,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疾步行走中。同時也見有一些婦女,她們背上一個小孩子,手中又是牽著一兩個,佝僂著身體,菜黃色的臉蛋,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原來,生活在這一片土地上的都是一群貧瘠的人們啊。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失望?好的東西沒有,來來來回回就是這人為著一日三餐奔波的人們呢?”杜瓦斯問道。
“不!我隻是忽然覺得,人們的幸福生活,似乎隻能在新聞聯播中才能實現。”張凡他可不是聖人,世界各地上的貧窮人們海了去,他唯有是一聲歎息中。
正說話間,張凡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阿諾卡?那個破爛不堪的廟堂孩子?他怎麼尋到他在此的?張凡神色微微一愣。
“你不需要我做向導了嗎?”阿諾卡似乎是忍不住一臉的失望。他目光怔怔的盯著張凡,繼而瞅看了一眼同在張凡身邊的杜瓦斯。
“呃……這個問題,我們還得有待在商量。對了,你那些夥伴們現在身體好些了嗎?”昨天對於阿諾卡的承諾,麵對著這個小屁孩子的所問,他真的是不知道如何來回答他。如果,他跟冷若冰沒有遇到康沙的話,也許他會考慮選擇阿諾卡作為他們的向導。
“都好多了,今天他們都可以下床了。謝謝你!醫生!”阿諾卡再是對著他道了一聲感謝,“如果昨天不是因為你給他們治療的話,我想……”
“咦?你是個醫生啊?我怎麼看你一點都像那?”杜瓦斯則是一臉好奇的盯著張凡問道。
“以前曾經是,不過現在嘛,我該行了。”世界變化太快,曾經的過往,也隻能當成是曆史了,對於此事,張凡不想多談。
遠處中,一輛奔馳而來的馬車,形同失控一般,呼嘯而來的橫衝直闖在馬道上。突如其來的一輛馬車,驚擾了街邊中擺著地攤的小販們,他們紛紛拿著自己的貨物,趕緊躲避。一些躲閃不及的,最後隻能是給馬車紮了上去。
其中一位老婦人,她是賣菜的,兩個籮筐中擺放著各種新鮮的菜,也許是她的動作慢上了一步,呼嘯而來的馬車將她的菜筐撞翻了,同時老婦人也是躲閃不及,連同她的菜筐一起撞飛了出去。
馬車上到底是何人?竟是如此囂張在大街上鞭策馬車的蠻橫直撞?
阿諾卡見老婦人給撞翻了,他趕緊小跑了過去,想要將她給攙扶起來。可馬車上猛然一條粗大的鞭子,朝著阿諾卡掃了上去。
啪的一聲,阿諾卡左側肩膀挨上了一鞭子,衣服破了,孱弱的肩膀上,頓時出現了一條血跡斑斑的溝痕,頓時讓他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然後馬上的人對著阿諾卡嗬斥了一句,是緬語,張凡是聽不懂的。隨之那男子又是一揚手,手中的馬鞭又是呼嘯而揚起,繼續朝著阿諾卡鞭策而去。
“阿諾卡,小心。”
張凡麵色一怒,他一個箭步掠了過去,覆手一抓上了男子揚起的馬鞭,發力一扯,連同馬車上的男子一扯下來,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男子站了起來,衝著張凡烏拉拉的嚷了一些鳥語,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看其架勢,他是恨不得要衝上來一把將張凡給撕爛了去。
後方的杜瓦斯也是趕了過來,她方是一見到此男子,當下是麵色一變,“卓爾泰?又是你這個混蛋?你不好好呆在你們十四街,跑來我們這裏幹什麼?”
張凡眉目一挑,原來杜瓦斯認識此人啊?一看此人就是個紈絝大少了。上身敞開扣子的格調襯衫,下身竟然還穿著阿羅褲?
此阿羅褲曾經風靡全世界,想不到現在也流行到了他們緬甸?看來貨物的流通,運行是巨大的。
“杜瓦斯,這人是誰?”張凡冷眼問道。
杜瓦斯一臉生氣說道:“在我們這密支那,一共有著好幾個酋長,他爸爸就是其中的一個酋長,他們負責的是十四街B區域,尋常中我們偶爾也會有少許的衝突,可是今天這混蛋居然敢到這十三街來搗亂,我一定要把此事告訴哥哥,絕對饒不了他。”
卓爾泰見到杜瓦斯,他立馬又是一陣烏拉拉的冒出了一嘴巴的鳥語,張凡也是聽不懂,他趕緊給阿諾卡檢查起了他的傷口。
肩膀上的溝痕比較嚴重,一鞭子打下來,這麼小的孩子他居然隻是叫了一聲,然後一直在容忍著身體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