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總之那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提了。來了,我們喝酒。”
幾杯酒下肚子後,每個人的話題都是多了起來。高飛說他的警察故事,周文虎大倒苦水,說他的生意經是如何難做。至於張凡,他東南西北的吹水,一忽兒天上人間,一下又是地獄閻王。
一場酒水喝到了夜三更,他們才是散場。
翌日。
張凡醒來,倍感腦袋有些生疼,撫摸了一下腦袋。他竟然是想不起來,昨天晚上他是怎麼回來的?然後又是怎麼躺到床榻上睡覺的?通通都給忘完了。
張凡一看時間表,才是猛然發現,已經是錯過了上班的時間了。趕緊翻身起來,匆匆洗漱,趕往了辦公樓。
今天的氣氛,格外安靜。
張凡上到了辦公樓,幾乎是聽不到人說話的聲音。難道是他們都改性了?為此,張凡也懶得去關注那些閑事。
他則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屁股還沒有做熱,門外一個腦袋就探了進來,來人是副鄉長範扁。
“你可終於來上班了?你如果在不來的話,我想杜鄉長可是要發飆了。”範扁一進來,立刻低聲對著張凡說道。
“那個啥,他有什麼事情麼?”
張凡知道,他這個鄉計生辦主任已經是不入杜誌城的眼了。如果沒有梅縣長下來考察,也許他們還能保持著表麵上的寧靜。
可是現在,張凡似乎完全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平靜。不過又如何?張凡對此事,他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不管是鄉長杜誌城也好,還是那個副鄉長劉應雄,他們在工作上沒有直接的關係,張凡自然也不會去考慮到他們的感受,更加不會看他們的臉色行事。
麻痹!不就是個鄉長麼?竟然三番兩次的給他擺臉色?張凡暗暗的想到此些事情,他心中忽而就不爽了起來。
“唉!昨天你抽了我們副鄉長一個耳光,此事在我們鄉政府都傳了個遍。我給你提個醒,那劉副鄉長可是很記仇的,你日後得小心一些。”
“是嗎?記仇的男人才有性格啊!不然的話,我抽了他一個嘴巴子,他還對著我各種跪舔的話,那麼我才覺得他的腦袋不正常呢。”
說句實在話,張凡他真的沒有打算要將一個小小的副鄉長放在心上。人是他打的,沒錯。不過打都打了,還能怎麼著?他劉應雄如果有能耐的話,盡管對他使出陰招,張凡自然是沒有二話,一一都給接著。
“好吧!我話至此,小張主任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我忙去了。”
張凡眯眼看著範扁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中。如果當初範扁對他不是有所求的話,那麼他今天會來跟他說這些話嗎?答案必然是不會的。
人都是有私心的。不管他如何的偉大,或者又是如何的卑微,總之是人的天性如此。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所需,必有所求。
下午。
張凡抽了個空閑,打算要鄉衛生院探望一下梅雪晴的傷口病情恢複得如何了。他在下辦公樓梯,竟是跟劉英雄遇上了。
劉應雄那一見到張凡,他臉色隨之是陰沉了下來。總之他是不會忘記,昨天在鄉衛生院的大門口,是這流氓抽了他一個嘴巴子。
想想他可是一個副鄉長啊,居然被一個小小的計生辦主任給抽了一個耳光?此事一旦傳言出去,他這個副鄉長的麵子完全是要掃地了。
可紙終究還是保不住火的。張凡在下午抽了他一個耳光,到了第二天,此事已經在他們鄉政府被傳的沸沸揚揚。
聽著那些人在他背後是私密語,劉應雄的肺幾乎要被氣炸了。為此,他對張凡的恨意,立馬是嗖的一竄,如同那江河中的奔騰洪水,洶湧的一片澎湃。
兩人擦肩而過,誰也沒有在看誰一眼。
張凡坦坦蕩蕩的步行出了大門口,那個守衛老頭徐老伯,他嘿嘿一笑對著張凡低低問了一句:“小張主任,聽說你昨天那個啥……抽了我們的劉副鄉長一個嘴巴子麼?嘿嘿!你這個後生仔真的是牛逼哄哄了!鄉長都敢抽啊?我老頭子一生都沒有這麼佩服一個人呢,今天算是敗給你了。”
“嘿!徐老伯,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一切以親眼見為實,都是謠言哈!來抽根煙。”張凡一包香煙丟給了徐老伯,趕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