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現了,那個夢,我笑笑。
厲害麼,在夢中,我依然保存這清醒的意識。
一片的黑暗,隻有中央打出一盞舞台上芭蕾女孩身上跟隨的白色圓錐形特效燈。
白得有點飄逸。
白色的梳妝台在燈光下想是要隱了去。
沒錯的,坐在那的是我,拭去了平日的一臉的呆氣,眼睛空空地盯著鏡中人。
那人在低著頭想個孩子樣認真地把玩著手中的什麼東西,這使我隻瞧見了一頭瀑布似的黑發,卻看不見她的臉。
安靜得沒有生命力的世界,我隻有看著鏡中的女孩來告訴自己這裏不是定格的。
忽然的,她猛的抬起頭,對我詭異的一笑。
她是那樣的美,美到天地之色慚愧不如,美到我用任何詞形容她都是貶低了她,美到白色的燈光都羞愧的要消失了去。
是真的消失了去。
像失去了支柱一般,黑暗的世界開始像拚圖一般倒塌下了。
像星空那無助小女孩的夢。
臉上一片濕意,伸手一摸,早已流淚滿麵。
我很明顯的感到她也哭了。
因為她的淚是紅色的,像血,或者說,就是血。
真是恐怖。
血布滿她的臉,模糊了她的臉,也模糊了我記憶中她的臉。
伸手想幫她擦去那些血淚,好再次記住她的臉,記住這個美得可悲的臉。
觸到一手的血,那臉蛋的血卻絲毫沒有變化。
頭突然一陣悶痛......
我就知道。
我明天就會忘了這個夢,直到下次再來......
我就知道。
是清晨,我走在以東至西背對光明走在校門外的一排“香樹”旁,之所以為什麼要叫“香樹”呢?是因為其實我也不知這樹叫什麼,反正葉子很香,便給它取了個很斯文的名字,香樹,我覺得它能用我給它取的名字是抬舉了它,此時我正在想一個下至曆史性上到世界價值觀的一個國家問題——我是個美女吧?是的吧?應該是的吧?不是嗎······相信我,我是認真的。但是這個很認真的問題沒想多久,我又對這個剛從光頭佬的肉粽子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這粘在蘆葦葉上一點點糯米要不要吃掉呢?吃掉吧?馬上到離校門最後的一個垃圾桶了。不吃吧?粒粒皆辛苦啊!
——以上可見,我是一個多麼思想深遠的人啊~
經過兩次左右腦掐架,也剛好到了教室門口。
好死不死,元謀人正好正好站我前桌旁。我若沒計算錯,已經遲到了5分鍾。我一書障目衝回座位,嘴裏嘀咕著,沒不見我~看不見我~然後再位子上作一副已在此地修煉五百年模樣,至可惜那地中海和如來有一腿,一樣看破我不是那真孫猴,卻丟一下一句“已經5分鍾了”讓我如孫猴聽了緊箍咒一半頭疼。
這表示這我又要留下了搞衛生了。
記得去年,老師定下遲到搞衛生這讓我叫苦不迭的班規後,我基本每天都加入助人為樂這件好事中,這讓我領通知書的時候桌子上可以很嗨皮的擺著一個最佳勞動勤奮獎,那個又大又金的獎讓我很想對地中海瓊瑤範地說:“你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