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山說話的功夫,外麵不知誰喊了一句:“來了好幾個警察,要逮捕李清。”
我一聽這話茬,立馬跟劉僮翻臉:“你這賤人,竟敢真報警。”
劉僮冷笑了一聲說:“你以為我隻是跟你說說玩的嗎?你幹了一些什麼事自己不清楚嗎?”
你大爺的!說著話,我差點就又給他一膝蓋。
“住手!”蘇山又不耐煩地喊了一聲,打斷了我的動作,隨即又對外麵的人說道:“讓警察等一會兒,告訴他們家事還沒處理完。”
說完這些,我和劉僮都眼巴巴地看著蘇山,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不過蘇山還是慢悠悠的賣關子,過了一會兒,招了招手,對門口站著的幾個黑衣人說:“你們幾個進來!”
門口的那幾個黑衣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一個挨著一個的走進了辦公室,排成一排看著蘇山。
蘇山環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李清和劉僮兩個人說得話我都覺得有道理,但事實沒有經過驗證,所以我也不知道該相信誰。現在在場的人,剛才都聽見了他們的辯論,所以我給你們一個投票的機會,你們相信誰就投誰,得票數量少的人離開三門。因為我和劉僮有感情,所以為了公正起見,我棄權,其他人可以投票了,相信李清的請舉手!”
蘇山的話音剛落,我就回頭看去,隻有阿康一個人舉著手,其他七個黑衣人都沒舉。那一刻,我簡直失望到了極點,穩輸了。
我認為這個投票一點也不公平,那些黑衣人肯定都是勢利眼。
劉僮看到這個投票結果,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蘇山又說:“相信劉僮的請舉手!”
劉僮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回過頭,用淩厲地眼神盯著那七個黑衣人。
不用想我也知道,劉僮這回肯定是贏定了。悄悄用餘光瞟了一眼,我發現,他們雖然都舉手了,但是舉得並不堅定,內心好像並不想舉。他們好像都在觀察彼此,見他舉手所以我也舉手,生怕倒時候遭到報複。
於是我對蘇山說道:“我覺得這樣有失公道!”
蘇山還沒說話,劉僮先開口了:“你有什麼資格覺得這個覺得那個?你以為你是老大嗎?你還把老大放在眼裏嗎?”
我瞪了劉僮一眼,沒有說話。再看蘇山,他好像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劉僮隨即吩咐一個黑衣人:“讓警察進來把他抓走!”
我向前跨了一步,雙手拄在蘇山的辦公桌上,衝蘇山大聲喊道:“老大,蘇總,我是冤枉的啊,劉僮他圖謀不軌,你可注意著他一點啊!”
劉僮突然撲向了我,一邊把我往身後扳倒一邊說:“去你媽的,胡說八道!”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過後,十幾個警察湧進辦公室,吆五喝六的。警察下手沒輕沒重的,我的雙臂被彎到了身後,並用手銬拷了起來。
我的腦子裏麵一片空白,心如死灰,覺得自己這次算是徹底玩完了。
阿康也被拷了起來,劉僮還指著他說:“他身上有槍,趕緊搜一下!”
不料警察搜了一下,那支槍已經不知去向了,不知被他塞到了什麼地方。
辦公室內一時間又吵又亂,蘇山倒是不受其影響,繼續寫字,再也沒有抬眼看過我。
難道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人性?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牆倒眾人推?
前幾天我還是幫會內部的紅人,眾人眼中的榜樣。如今卻差點被人玩死,淪為階下囚。
這還不是最難過的,一想到我可能再也見不到蘇姍姍了,心裏就是被硫酸腐蝕一樣心痛!
我的腿一軟,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被警察拖著走了出去。
我什麼也沒想,反正想什麼也沒用了,想也是空想,現在我隻覺得自己跟死人沒區別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下了樓,一邊一個警察把我押進了警車,他們分別坐在我兩邊。
阿康被押進了另一輛車,不過他看上去無事一身輕似的,被抓似乎對他沒什麼影響。
然後我被帶進了一個派出所,也就是事發路口下去之內的派出所。我被拷在了一個凳子上,其副所長帶領著兩個民警對我展開了審訊。
那個副所長看上去非常不對勁兒,總是對我邪惡又神秘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