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裏還是有些發慌發虛。
說到這裏,這場飯局也已經接近尾聲了。蘇姍姍買過單之後,我們兩個走出了天鵝湖酒店。
正往停車場走著,我突然接到了刀疤臉的電話。他問我現在有沒有時間,讓我帶人立馬趕到三門旗下的GALA酒吧,據說有人在那裏鬧事,很有可能是綠林幫搞的鬼。
我知道刀疤臉既然給我打來電話,肯定是有急事走不開的,於是我立馬答應了下來。
我給蘇姍姍說了這件事,她非要跟我一同去現場看一看。我說這件事有點危險,讓她先回家,她卻偏偏當仁不讓的要去。
我沒有辦法,隻好從了她了。
然後我進了大奔車,她則上了一輛女式小跑車裏麵。我在前麵開,她在後麵跟著我。
在路上,我給總部打了一個電話,要求值班的人立馬趕到GALA酒吧。
我沒有考慮太多,直接將車開到了酒吧門口,蘇姍姍的汽車也一直在後麵跟著。
遠遠的我就看到酒吧門口站了一夥人,酒吧的安保和來鬧事的人人數相當。不過那些來鬧事的個個都是肌肉男,真要打起來的話,我方還真不占優勢,畢竟酒吧的安保和總部的黑衣人是不能比的。
我還沒有將車停穩當,就看到敵方已經開始動手了。眨眼之間,我方的兩三個安保就被KO了。
總部的黑衣人還沒有趕過來,隻有我一個人話估計也難擋這麼多肌肉男。現在蘇姍姍又在我的後麵,我總不能在她麵前露慫吧,她即是我的上司又是我所喜歡的人。
很快,我靈機一動,然後當機立斷的一邊按喇叭一邊開著車衝了過去。按喇叭隻是為了讓他們知道有車過來了,以免我真的撞死一個人,那就不好收尾了。
那幫肌肉男看到一輛大奔車快速的衝了過來,均都嚇的躲的躲閃的閃,甚至都忘記打人了,一號隊伍很快就被我給衝散了。
衝了過去之後,我猛打方向盤,迅速又掉過了頭,繼續朝他們衝了過去。
我這樣做雖然傷不到他們,但能有效的拖延時間,知道總部的黑衣人到來。
一時間他們隻顧躲我的車了,顧不上打我方的安保了,而且個個累的滿頭大汗罵罵咧咧。
但這個辦法很快就行不通了,因為他們都躲到了汽車開不上去的台階上,且又開始毆打我方的安保。
我立馬改變了策略,準備直接硬著頭皮上去跟他們幹。但我發現他們個個都拿著棍子等凶器,倒是沒有拿刀的。
我在車上翻攏了一下,仍是一無所獲。眼看我方人員被他們打的節節敗退,馬上就要被打到老窩酒吧裏麵了。
我咬了咬牙,然後抽出了腰間的皮帶衝了出去。我這條皮帶可是純牛皮,抽在人肉上就是一條血痕。
那群肌肉男沒有發現我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後,我就直接挨著個的抽了,動作非常迅速,而且專抽那些比較容易吃疼的部位。
不一會兒,整個酒吧門口就傳來了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操,是誰打我!?”
“誰抽我脖子!?”
“尼瑪,什麼玩意兒!”
等他們發現都是我在搗鬼之後,三四個肌肉男如同餓狼一樣向我撲了過來。而我隻能撒腿就跑了,要是被他們逮到的話,估計得把我撕了。
我已經平盡全力的去跑了,可我發現那些肌肉男也不是泛泛之輩,應該也練過,追了沒幾步,其中一個就把我撲在了地上。
那一瞬間,我心想這下可算完了,估計會被打的很慘。
一個肌肉男還在我麵前叫嚷著:“你不是很能打嗎?還敢拿皮帶抽我?看我不揍你!”
就在這肌肉男舉起棍子的那一刹那,他的手被一個黑衣人抓住了。隨即又吃了一記黑衣人的勾拳,他橫著就飛了出去。
我定睛一看,原來蘇姍姍正著急忙慌的帶領著十幾個黑衣人趕了過來。
黑衣人也不廢話,抓住其他三個肌肉男,先打倒在地,然後又是一頓猛踢。
而蘇姍姍徑直跑到了我的身邊,輕輕將我扶了起來,問我有事沒事。
我對她笑了笑,又搖了搖頭,暗想除了被撲倒之外,之前我應該表現的還不錯,沒有在她麵前丟人。
她看我的眼神更加迷離,並深情款款的說:“你立了大功了!果斷勇敢,打人的姿勢好帥,我是不會看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