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哥,你不怕那無賴問老板”秦月擔心起來。
“怕什麼,你覺得他好意思問麼。”魏長誠,不會冒險,他懂得即便是問了又能如何。隻是現在有些後悔,最後一句話本就該回避掉的。還是閱曆不足。
別墅區,鬥銀河與鬥金河,兩兄弟通著電話。
“大哥,一個鄉巴佬,我怎麼就動不了。你也太小心了吧,這氣我受不了。”鬥銀河向他哥哥訴著苦。
“行了,小鬥,這件事就到這了。”鬥金河這樣稱呼著鬥銀河,父親早已不再,鬥金河大過弟弟六歲,倒是像個父親。
“哥,你總得給我理由吧,因為AB所,劉小通還是李步平,一個小律師你買他什麼帳。回頭我找人把他律所給平了。”鬥銀河放著狠話。
“混賬,再說這混賬話,我把你平了。這幾年打著我的名號到處折騰,真把自己當黑社會了。沒腦子就在家待著別學人家出來做生意人,你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了。”鬥金河連連咳嗽著。社會中混了那麼多年,鬥金河真的相信,如今國家力量的恐怖,不要自以為是的強大,你是黑老大或是地頭蛇,或是八麵玲瓏。麵對這個龐大的國家機器係統,你我什麼都不是,如今的社會正在變革,他不想成為拍死在沙灘上的犧牲品,或許自己真的老了。何況AB所的劉小通,鬥金河在上層打洞的歲月中,卻也看出了些不平凡的端倪,但卻是毫無頭緒,無處可循。
多少年了,鬥銀河沒見過哥哥動真火了。“哥,您別氣我,保重身體,我不說還不行麼。對了哥,你今天派來的那小子還真不錯,有點意思。您還給了尚方寶劍。”鬥銀河,不想惹著哥哥,扯開了話題。
“還是用了,看來年輕人還是欠火候,需要接著曆練。”這是鬥金河的話,魏長誠想到了深意,卻終究是後話。
“也是,也是。不過總的來說,不錯啦,我這嘴,比您那招聘的程序檢驗金子還是石頭好使多了,這一塊是個好料。還有邊上那個小女,能讓到我這邊麼”鬥銀河看上了秦月。
“你覺得呢。沒事掛了吧”鬥金河有意要結束通話。
“哥,爸和媽的祭日快到了,我們是不是去醫院看看啊。”鬥銀河說著想問問大哥的意思。“你天天胡天亂搞,倒是沒有忘記,難得了。”鬥金河總算是對這個弟弟,有了點欣慰。
社會中的人,能像個人一樣活著總會有一點依據的,鬥銀河是因為多了那份很多人貌似好過他的人都不曾有的孝,而作為人的資格活著,每個人多多少少的有著這裏或是哪方麵的閃光點。或許,那點點醉意後的一絲不清不楚的吐露才是無奈後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