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泠泠,草青青;
波粼粼,水清清;
車轔轔,馬駸駸。
聽,花開的傾訴。
等,風兒的腳步。
花千樹,花含露,隻盼風兒來住。
風兒舞,吹落雪無數。
有位伊人、一顰一蹙,相思無覓處,半遮麵、也楚楚,多情不知相思苦。
花瓣舞,飄落香無數。
有位伊人、一顰一蹙,相思無歸處,暗垂淚、也楚楚,癡情不知相思苦。
花幾許,情幾許,公子美、顏如玉。
緣難續,人不遇,花開花謝隨風去。
馬兒嘚嘚駕,鳥兒驚樹丫。白龍馬自個馱著馬車在一片白如玉、潔如雪的花海中停下,瓊花爛漫,一陣風過,飄飄零零,笑靨如花藏憂愁淡淡。
白玉龍愛這片白色的純淨,猶如心靈潔白無瑕,是激動,是喜悅,雙眸含珠,熱淚盈眶。
那邊王大連半推半就又稀裏糊塗地陷入了溫柔鄉,千裏之堤毀於蟻穴,何況這個中滋味妙得很呐,金屋裏有名廚佳釀,有帝王浴、美嬌娥,躺在總統套房裏左擁右抱,醉生夢死,飄飄欲仙,今夕何年?
晚宴,夏府火樹銀花不夜天,請來了有名的主持人致辭,緊接著有歌星獻唱賀壽,王大連和金屋裏的貴賓都回到了席位上,夏斯昌和曾華夫唱婦隨端著酒杯不斷敬酒,王大連忽然想起來這個時候都沒有看到白玉龍,問道:“黃總,玉龍哪去了?”黃總放下酒杯,道:“我去問問。”走向壽星公詢問,回來相告,道:“董事長說玉龍臨時有急事,一個人回萍城去了,剛走不久。”王大連甚是疑惑,借口上洗手間打去電話,問道:“玉龍,你回去了咋個不跟我講聲?”
“局長,我給你打電話關機了。”
“啊?哦...哦...出了咋個事情?”
“端木飛又受了重傷。”
“什嗎?”
“大鵬告訴我的,他說書記也知道了。”
“我馬上回來。”
王大連摸了一下額頭,急忙走到桌前,道:“黃總,萍城出了刑事案件,我得先走一步。”黃總要他稍候,跑去跟夏斯昌說明情況,夏斯昌留下夫人招待客人,自己來問王大連,道:“王局長,案情嚴重嗎?”
“受傷的這個人很重要,如果是別人由屬下處理我也不急在一時。”
“是什麼人讓王局長惶惶不安非得親自過問呀?喝了酒再走吧,明早我送你上飛機。”
“夏董,大連向您賠不是,我得回去。”
“王局長,給夏某一個麵子,大夥都看著呢,晚上是正席,哪有一開始就退席的客人。”
話說到這份上,王大連不好當麵拒絕,暫且耐著性子吃了這頓飯再連夜趕回去罷,夏斯昌見他留下很是高興,特意連著敬了三杯,給足了麵子,白天那些荒唐事讓王大連沒有底氣,矮人三分,一時沒把持住回頭無岸,不過梅洪法介紹的那兩個貴人價值不菲,這麼一想稍感踏實,不幸失足還是值得的,黃總寸步不離的陪著左右奉承,桌上的朋友都算已熟悉,論身份自是王大連尊貴,焦點中心,酒精上腦不免飄飄然,那些個三從四德乃婦人之仁,姑息優柔,不識大體,喝了吧!幹了吧!一股腦兒的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