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頤心虛地看著程希楠,“不過是回家而已……”
“醫生,你先去忙吧!”程希楠說完就把目光轉移到厲爵頤身上。
陳欣芸把程希楠推進病房就撒手不管,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你那肋骨都斷了,你還不消停?”程希楠拿出潑婦罵街的氣勢,對著厲爵頤就是一陣教訓。
經過程希楠那滔滔不絕的“教育”,厲爵頤隻能黑著臉看著程希楠,卻不能抗議。
“再瞪,我把你眼珠都挖了!”程希楠十分滿意自己的教育結果,感覺自己像是飛上天一般樂得沒有底了。
“程希楠,算你狠。”厲爵頤忍著要衝上去揍眼前囂張女人的衝動。
醫院不是常待的地方,最終厲爵頤還是如願以償回到了淺水灣。
厲爵頤回到淺水灣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基地。
暗黑的牢房內,厲老五被鐵鏈掉在房梁上。
“厲先生。”文亮手上拿著皮鞭站在牢房門口。
“給我。”
文亮把皮鞭遞給厲爵頤,厲爵頤拿著皮鞭走進牢房就抽打厲老五。
“厲老五,真是久別重逢啊!”厲爵頤邊說一鞭子就抽在厲老五身上。
“啊……厲爵頤,你個野種,你不配做厲家繼承人。”厲老五惡狠狠地瞪著厲爵頤,表情十分恐怖。
一語刺激了厲爵頤的神經,往事的不堪重新浮出厲爵頤的腦海。
“你不提還好,一提我就想起了,厲氏集團是毀在你和其他叔伯手裏吧!現在你還有什麼顏麵說我厲爵頤繼承你厲家的企業了?”厲爵頤冷銳地看著厲老五,坐在椅子上翹著腿。
“你以為大哥認你做兒子,我們就得讓你做厲家繼承人?你做夢,你個吃裏爬外的狗東西。”
“打。”厲爵頤對著旁邊的文亮說到。
文亮立馬接過皮鞭就開始抽厲老五。
“啊……啊……厲爵頤……啊……”
厲爵頤突然憤恨地瞪著厲老五。“我的名字也配你叫?厲老五,現在你還有什麼可以和我較量?別說是厲氏,就算我現在把厲氏給你,你也贏不了我。”
他得意地看著厲老五,看到他受這樣的邢,他隻覺得心裏十分爽快。
“也是不是,應該是建業集團。厲氏集團太不堪一擊了。”
“厲爵頤,你太……沒良心了,那是你爸一生的心血,你竟然聯合外人擊跨你爸的心血。”
“厲嚴他不配我做父親。他害死我的母親,他罪有應得。而你們,你們都得為你們說的話付出代價。”厲爵頤越說越控製不住情緒。
“打,給我狠狠地打。”厲爵頤紅著眼睛,完全處於失控狀態。
麵對他母親的事,他沒有一次不失控。他今生最愛的女人,他看著她從樓上墜落在他麵前,他怎麼可能忘記?
那段時間他的腦海裏全是那個畫麵,每晚他都從噩夢中驚醒,對於四歲的他來說是多麼大的陰影。
他恨他所謂的父親,口口聲聲說愛他母親,卻讓他母親走上死亡的道路。
他恨厲嚴當時的無情,害死了他的母親。他更恨厲家所有的人。
“厲先生,他暈過去了。”文亮停止手中的皮鞭,向厲爵頤報告。
厲爵頤看了看表,發現時間挺晚了,就冷了厲老五一眼,起身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