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嚴,你把楠兒藏哪裏去了?”曆爵頤臉色陰霾,周身散發出陰森恐怖的氣息,殺氣四濺。如果不是介於沒有達到他的目的,不然他早一槍崩了這男人,還會讓他活到站在?
“放肆,你叫我什麼?”厲嚴也十分惱怒,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和他這個父親說話?由於他母親艾玲死前讓他照顧好曆爵頤,所以就算他再怎麼做過分的事,他都隻是睜一眼閉一眼,但並不代表他會容忍他對他的不敬,更何況事為了一個和他家門不當戶不對的女人,在他心裏,他的兒子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
“說,楠兒在哪裏?”曆爵頤恨恨地看著他,他生命中重要地兩個女人他都要一一地讓她們離開他,他恨這世界對他地不公。
厲嚴不禁冷笑一聲,“你當真她和你在一起是真心?”
“你這是什麼意思?”曆爵頤不覺心口忽然揪疼起來,直覺告訴他有不好的事發生。
“嗬,她也不過如此,收了我的五百萬,走了。”
厲嚴畢竟是厲嚴,在商業的現場上血拚幾十年,這樣的女人他早已看透。
曆爵頤感覺心的一方塌掉了,痛地他快麻木。“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真好笑。”他不會相信他的楠兒會為了錢拋下他。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給你聽聽這個。”厲嚴從衣袋裏拿出錄音筆來。
“這是五百萬,拿了這五百萬你就遠離我的兒子,一輩子別再見他。”很明顯這是厲嚴的聲音。
“好,我拿了這五百萬便離開,不再出現在曆爵頤的麵前。”更明顯這是程希楠的聲音。
“嗬嗬,你還算識時務,知道拿錢便走。”曆爵頤完全可以想象厲嚴當時那譏誚的表情。
“有錢不拿是傻瓜,愛又能值幾個錢?”曆爵頤聽到這話時,心的另一方也塌了,整顆心都碎了,碎得無法拾起。
“夠了,別再放了。”
曆爵頤瞪紅了眼,全身都是冰冷的氣息,程希楠說的話如刀一般在割他的心,割的血淋淋的。讓他痛的麻木。那個曾經說會和他在一起,說愛他,說他所在她定在的人,如今為了五百萬拋開了他。她說他若在,她定在,他這不是在麼?為什麼她就走了?
曆爵頤瘋了般衝出去,開著車一路狂飆,闖紅燈。
他上一秒還在和程希楠約定生生世世,下一秒程希楠便為了錢而拋開了他,他恨,恨他父親這樣阻擋他的道路,他更恨那個虛偽的女人,恨她偷走了他的心,讓他的傷口無法愈合,恨她帶著他的心逃走了,更恨她為了錢不要他,放棄她們的愛情。
厲爵頤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突起,眼睛血紅,一副殺人的樣子。耳邊全是剛才的錄音。
“有錢不拿是傻瓜。”
“愛能值幾個錢?”
“厲爵頤,我程希楠這輩子隻愛你一個。”
“你若在,我定在。”
“你當真她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啊。”
“她拿了我的五百萬,走了。”
“愛能值幾個錢?”
“愛能值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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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厲爵頤突然痛苦地大叫起來,上手抱著頭。。。。。。。
現實ing:
曆爵頤嘴裏還是不停地呢喃著。但具體是什麼,調酒師並沒有聽清楚,反而他分外無奈,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還是無可奈何打了電話給他地經理問此事怎麼做。然後酒吧地經理親自和調酒師把醉得不醒人事的曆爵頤帶到酒店幫他開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