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的鐵皮屋裏,一對夫妻滿臉狂喜的看著手心上的紙片——支票,小心翼翼的捧著,生怕一個不小心掉在地上,摔壞了。
沐清漓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對這眼前兩人的貪婪早已習慣無異。
她不是他們親生的,養她,不過是環境所迫。
隻有領養了她這個無父無母的人,他們才能得到政府的補貼。
從小,她就被教導,還債是她存在的價值!她應該時時刻刻都想該如何報答他們偉大的“養育之恩”!
撿垃圾、四處打工……這也算了,她那禽獸養父竟然對她打起了主意!!
她知道,她一定要逃。
對這破敗邋遢的鐵房,那對貪婪的夫妻,她毫無留戀!
“從今以後,我們再無瓜葛!”她當著他們的麵,一手撕掉那張束縛了她十幾年的領養紙。
從今以後,她不再是他們的養女,她隻是一個無父無母叫沐清漓的女孩。
瀟灑的邁出這鏽跡滿布的鐵皮房,沐清漓毫不留戀的揚長而去。
她的另外一個人生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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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位於城郊的別墅,空氣清新,環境優美,景色怡人,是別人夢寐以求的居住環境。
而在她眼裏卻隻是囚禁的鳥籠。
沒錯,她,沐清漓在芳華正茂的18歲,為了自由,將自己賣了,成為他了他的情婦。
“三年,三年後你就自由了。”
這是他對她說的話。
展傲寒。
他倨傲,狂妄,冰冷。這是她對他的第一印象,邪氣的雙眼總是冰冷無情,讓人不寒而栗,無人敢直視!
三年的囚禁,換來一輩子的自由。
值嗎?
從他的眼神可以知道,他看上的東西就勢必會得到。
她沒有選擇!
浴室的水聲停了,男人圍著半截浴巾優雅走來,就像一頭獵豹,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獵物。
蜜色的肌膚,矯健的軀體,呈倒三角,結實的肌理隨著步伐在顫動,每一塊都蘊藏著難以想象的力量。
利眼、挺鼻、薄唇,英俊卻薄情。
男人麵色如水,沒有絲毫起伏,冷冷的道:
“把衣服脫了。”沒有任何感情,隻是命令。
沐清漓握緊拳頭,指尖幾乎嵌進掌心。她隻是一個情婦,他就是她的天,他讓她去東,她就不能去西!
絲質的睡衣緩緩剝落,她就像一隻沒有生命的木偶,任人擺控。
“是。”
昏黃的燈光下,一具美麗的女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眼前。雖然還帶著青澀的味道,但還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種青澀與成熟的魅力,比嫵媚的女人更具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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