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問我,我問誰去?這又不是我的師弟?”李占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指著照片說道:“我當時在附近的飯店酒館裏沒有打聽什麼消息,便去附近的唯一的一座寺廟裏轉轉。沒有想到居然在那裏供奉靈位的懷念堂裏發現這裏。
後來,我特意去找這座寺廟的主持,詢問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逸沒有說話,臉色陰晴不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李占居然帶回來,如此驚天的消息。不過秦逸沒有插口說話,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等著李占繼續說下去。
李占再次的端起手中那杯香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那個老和尚,對你師弟莫烈的印象十分深,據他的回憶,你的師弟是在半年前身負重傷躺在寺廟的門口。幸好老和尚懂醫術,幫莫烈清理傷口,莫烈也在寺廟裏靜養了十多天,這才恢複意識。
不過,莫烈並沒有告訴老和尚自己為什麼身負重傷躺在寺廟的門口,而且莫烈也沒有告訴老和尚的真是姓名,隻是說他叫劉元。如果不是後來,老和尚將莫烈的屍體給火化,從他的身上找到了這個,我還真的以為這個世界上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話說到這裏,李占再次從自己的上衣兜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秦逸。
秦逸看到李占手中的這塊令牌時,眼中頓時流露出一絲瘋狂的煞氣,雙目充血,雙手微微顫抖的從李占手中接過這塊令牌。
這塊令牌猶如一個成年人的手掌大小,整塊令牌是由上好的玉石打造,晶瑩剔透,散發處一層淡淡的光芒,並且令牌的是由白金鑲邊。在令牌的正麵由楷書刻著三個大字‘藥王穀’
而在背麵,則刻著‘持有人,莫烈’幾個小字。
這是藥王穀內門弟子的令牌,秦逸身上也有一塊,不過是由紫金鑲邊,正麵要比莫烈的這塊多出一個字‘少’
秦逸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這塊令牌,眼中頓時湧出一絲濕潤。沉默了許久,秦逸突然抬頭看向李占,眼中的殺氣迸發,冷聲說道:“你不是說,我師弟被那個老和尚給救活了嗎?怎麼會又死了?”
“唉!”李占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對著秦逸說道:“老大,這事我問過,就在莫烈在寺廟裏休養的那段日子裏,一幫自稱是來自京城的男男女女,來這座寺廟借住。後來莫烈跟他們發生衝突,老和尚當時還記得莫烈對著那些人說他是藥王穀的弟子。豈料,莫烈說出自己的身份後,對方直接動手。莫烈一個人寡不敵眾,遇害。”
“呼~”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完後,李占緩緩的吐了一口氣,沉默不吭看向雙目嗜血的秦逸。
雖然秦逸現在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秦逸很快的冷靜下來,眉頭緊皺,手中緊握那塊莫烈的令牌,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真的莫烈已經死了,那現在躺在病房裏的莫烈是誰?”
“老大,這還用問嗎?對方肯定是殺死莫烈的凶手,靠著易容術獲取你的信任。”李占一忿忿不平的說道,同時伸手從自己的兜中掏出手機,對著秦逸繼續說道:“老大,先別說別的,我現在就叫人那個假莫烈給抓住,然後咱們再好好的審問他。我就不相信,撬不開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