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氣急敗壞的扯掉身上的安全帶,打開車門對他吼。
“沐溪風,你要搞清楚一點,就算隻限於金錢收益,麻煩你也得配合好,沒有得當的管理,投資再多也會估清!”
向前走的高大身影頓住,但並沒有回頭,隻是握緊的雙拳看出來,他的憤怒絕對不在她之下。
“我巴不得那天的到來,頂多一無所有,也比現在好!”像個傀儡一樣活著,他真的受夠了。
她憤怒的盯著那著越來越遠的身影,第一次在別人麵前發這麼大的火。用力的握著手裏的車鑰匙,憤恨的甩上副駕的車門,諾大的碰撞聲響切整個停車場。踩著細尖的高跟鞋,走到駕駛座上,一聲轟鳴的引擎聲擦肩而過。
沐溪風看著她開車離開的出口,久久的出神。
宴會廳,鬱愷和父母對峙著,不見安玲,夏星、李弘軍和藍朵兒便無聲的離開,分開去找安玲。
“聽說你問了啊星一些奇怪的問題?”安玲和Harry兩人倚在陽台看著外麵的建築,Harry看著指間夾的煙騰升起細長的白煙,扯扯嘴角似笑非笑。
安玲微微蹙眉,對他的態度有點不滿意。陽光下,手裏的水晶酒杯閃閃發亮,一襲白長裙配上絕高的高跟鞋,衫得她纖瘦高挑,一張淡漠的臉化著精致的妝容,安靜的站在陽台上,撲閃著蝶翼般的羽睫。
藍朵兒說過,她不說話的時候美的像個玻璃娃娃,當然,僅是在不說話的時候,她的話向來尖酸銳利,蛇蠍美女估計講得就是她!
“是不是泡吧連腦子都泡木了?就算大家感情再怎麼好,突然見麵就問那些問題,不怕嚇到她?”
“我想追他!”Harry並無心聽她說的話,重重吸口煙,然後吐出,白煙淡薄開來,氤氳著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一陣落寞。
“她有了新的男朋友,相信你也看到了,他們現在很好,你突然叉個腳進來算什麼意思?”安玲氣的直起身子,她今天的高度剛好不用被高大的Harry俯視,所以氣勢比往常更加的洶湧了幾分。
“我隻是想負責,盡我所能,負責!”負責二個,他說得及奇用力,垂下纖長的睫毛看著樓下穿梭不停的車子,漂亮的眸子看不到往常炫目的光芒,除了淡漠無痕便無其他。
“你當啊星傻的嗎?你突然說追她,用什麼名目?”
“安玲,不是做什麼事都需要名目的。”
安玲冷哼一聲,將手中酒杯透亮的液體一飲而盡。
“一起玩得這麼多年,你要是喜歡她不早就行動了?她現在接受了別人,你突然說去追她?僅僅是要負責!”
“嗬,白癡也看得出來是吧,可怎麼辦,就算我將玷汙她的人的腳打斷,我TAMADE還是內疚的睡不著,我連讓自己的醉灑到吐出膽汁腦袋還是清醒的記得那一幕,我隻是想對她好,好好補償她!”
“可你有沒有想過,事情捅出來對她是多大的傷害,那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爛在心裏就是對她負責!”安玲因為憤怒,脖子泛紅。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相比她的憤怒,Harry卻顯得很冷靜,手中的煙燃到盡頭,指間一陣刺痛,深邃的眸子微微緊縮,才鬆開,看著往下墜的煙蒂,好似一種解脫的感覺,他突然羨慕起那根細小的煙來。
因為從他的眼神裏,渴望得到釋放與解脫!
“你們回酒店後,大家都在房間裏看啊星的傷勢,而你卻離開了酒店去了不遠處那家開著門的藥房,而且你離開前還進了啊星的房間……”
安玲停止了損形象的發飆,垂下眼睫,想起之前她的胸口悶疼令她眉頭緊鎖,語氣也越發的低沉。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
跟藍朵兒和李弘軍分頭在碩大的酒店尋找安玲身影的夏星,不知道什麼時候呆呆的站在他們不遠處的身後,手裏還提著裙擺,側著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兩個,眼睛突然酸痛的曆害,連喉嚨都隱隱的脹痛著,說出來的話都帶著顫抖。
不敢相信,絕對不敢相信。
安玲猛的回頭,看著站在那裏看著他們一動不動的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