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救救我吧!”
就在夏星無聊的挑著麵前勾不起食欲的早餐時,她的視線掃到鬱愷拎著打包的早餐往餐廳的大門走去的身影,下意識的放下餐具追了過去。
“安玲?”藍朵兒疑惑的看著安玲隻是懶懶的掃了一眼他們,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
“隨她吧,就她那樣,唉,可憐的李弘軍啊。”
藍朵兒筷子還塞在嘴裏,扭頭看著夏星追上鬱愷的腳步,不知道在說什麼。
“鬱愷,等等。”他腿太長,她追得夠吃力啊。
“啊星?你怎麼過來了?”他看了看夏星的身後,似乎沒有他想見的人,一抹失落在眼底一躍而過。
“你有去醫院,或者有打過電話給沐溪風嗎?他還好嗎?沒事了嗎?”
鬱愷搖搖頭笑了笑,伸手摸摸夏星頭頂的頭發,說。
“啊星,應該自己去看他或者自己打電話問他,你這樣在乎沐溪風,你們三個人都會很辛苦的。”
“什麼跟什麼?我隻是想知道是不是沒事了,畢竟是我造成的。”
鬱愷輕笑不語。
“好啦,當我沒問,小氣鬼。”
夏星盯了他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我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一大早我就去了醫院,他已經不在了,你要是在乎就自己打個電話給他。”鬱愷衝著夏星大步流星離開的背影喊到。看了看旁邊不遠處的垃圾桶,將手裏打包的早餐丟了進去,然後往教室走去。
他隻是想見見她。
等夏星折回來的時候,李弘軍已經坐在她旁邊那個位置上了。
“你去哪了?早餐吃到一半不見了人影?”李弘軍伸手拉拉旁邊的椅子,夏星坐下的同時又往裏麵推了推。
“沒有,去了廁所。”
吃著麵條的藍朵兒聞言後猛的抬起頭,一臉陰森的表情看著說謊不臉紅的夏星,令她們頭疼的是,麵條還掛在她嘴邊上。
“噢。”他挑挑眉:“對了,聽說沐溪風昨晚入院了?那個病鬼我早說他有今天。”
“李弘軍,怎麼說話的。”打算沉默的吃完早餐的夏星聽了李弘軍的話沒由來的對他大吼,將還一副休閑狀態的李弘軍嚇了一跳。
安玲一臉警惕的看著夏星,提醒夏星她現在就應該閉嘴。
“我沒有怎麼說話啊,他明明就是.。。”李弘軍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夏星就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去看看她。”安玲拍拍李弘軍的肩膀,拿過餐巾抹抹嘴角後拿起包包就往夏星走的方向追去。
“呃,我也去看看。”藍朵兒見狀,即使還沒吃飽她也知道自己是吃不下去的了,這個時候還是閃人比較安全。
李弘軍依舊保持那個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挑著餐盤中已經變味的食物,最後不耐煩的將叉子往桌麵一甩,雙手放入褲袋伸腳將那張無辜的桌子一臉踢翻。被嚇到的女生都扯著嗓子尖叫,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轉而放在他身上。
他慢慢的站起身子,一邊走一邊踢開擋路的椅子離開了餐廳。
“夏星,你這是鬧哪樣啊?你都不覺得你自己做得太過了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都快煩成神經病了。”
夏星捂著臉,一副很煩燥的樣子,安玲沒好氣的斜了她一眼,扯下她的手。
“這種事我不能像別的事情那樣幫你出主意甚至是幫你處理,但我奉獻你一句,快刀斬亂麻,別到時候惹得一身騷!”安玲字字中的,夏星無言以對,她現在就想當個鴕鳥,躲起來什麼事都不想管。
“安玲,我不是你,我沒有你那果斷狠心!”夏星看著安玲,一臉的不知所措,她也想快刀斬亂麻,但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安玲一樣,就算很在乎都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所以你拖泥帶水,衰敗而亡啊!”她說話倒一點都不客氣。
“嘖嘖嘖,安玲,我真覺得鬱愷是不是前世欠了你錢沒有還。”藍朵兒嘖嘖搖頭,真覺得鬱愷不是一般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