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留下來陪我聊一會嗎,我想知道這裏是哪?”
檮杌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何會說出這種話,他其實心裏是想要讓男人離開的,但現在留他一個人在這種陌生的地方不知為何讓檮杌完全找不到安全感,他急切的想找個人陪他聊一會。
“好。”那男人說著坐了下來,“我叫方玉潔,像個女孩子的名字吧。”
方玉潔不好意思額撓了撓頭。
“我師父從開始就不著調,我小時候長得像個女孩子,又恰好我是玉字輩的,所以師傅就給我起了這麼一個名字,這裏是我師父的道觀,但就我和我的一個小師弟在這裏住,而我師傅已經被凶獸檮杌害死了。”方玉潔說著,突然臉色變的低沉了下來,眼睛裏含著淚水,突然方玉潔反應了過來,“對不起,我又不知不覺開始抱怨了。”
其實像方玉潔這樣的人恰好是檮杌最討厭的類型,然而對著方玉潔檮杌就是討厭不起來,方玉潔看檮杌一直偷偷的看著自己臉上的疤痕,不禁用手掌劃了一下自己的疤,他已經檮杌是對自己的疤痕感興趣。
“這個啊,這是當時被檮杌搞上去的,但當時我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所以對當時發生的事情也記得不太清了,但所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檮杌會放了我。”
“你狠他···檮杌嗎?”檮杌吞吞吐吐的問道。
“恨,當然恨,可以說我無時不刻不再恨他,我繼承我師父的道觀每天學習道術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找檮杌複仇。”
檮杌聽見方玉潔的話,雖然內心早就已經知道了方玉潔會這麼說,但他還是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
然而這種失落並不是反省,而是一種作為神獸的挫敗感。
“我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檮杌說著,躺了下去,將臉背了過去。
方玉潔也沒有說別的。
“嗯,那你好好休息。”方玉潔說著,便走了出去,將門輕輕的帶上了。
“要是方玉潔知道自己就是他想要的對象,他會有什麼想法呢。”檮杌想著,想著想著由於太累了,所以檮杌很快就又睡著了,想著是下午,檮杌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天亮,當檮杌一睜眼的時候發現桌子上的粥還是熱氣騰騰的,他端起碗也不管是不是燙嘴一下將一碗粥喝了下去。
檮杌喝完之後,便站了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
一開門,便發現方玉潔正站在那裏,和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二三歲的男孩在院子裏練著劍法,檮杌就樣看著,由於兩個兄弟沉迷於劍術,便沒有看見走了出來的檮杌。
檮杌看了看地上的日晷,已經是早上八點多的樣子,檮杌也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看著兩個兄弟練劍,一直持續到中午,兩個兄弟才停下,突然看見在旁邊的檮杌,方玉潔嚇了一跳。
“你這麼出來了?”方玉潔問道。
“醒了我就過來了,你們每天都這樣嗎?”檮杌問道。
“嗯,我們上午練劍,下午學習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