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跪著的蔣揚差點就信了蔣天芒的話。
“蔣天芒,你非要逼我拿出證據嗎?”
“證據,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蔣天芒挺直了身子,一臉的義正言辭。
“看來你是要和我死磕到底樂。”
孫學軍冷笑道。
看見蔣天芒的死不認賬,劉宇星本來也被逼得沒有辦法,他將臉湊到了孫學軍的耳邊。
“蔣天芒死不認賬,現在怎麼辦?”
“沒有證據我自然不會來找蔣會長的麻煩。”孫學軍冷笑著,從身後掏出手機,在蔣天芒的麵前放出了一段視頻。
“這個視頻是黃鶴鳴先生錄下來的,在你的挑撥離間下,終於讓黃鶴鳴先生相信我就是內奸,是天芒會布下的一枚棋子。”
於是,對孫學軍不放心的黃鶴鳴,在暗處留下了攝像機,蔣天芒不是沒考慮到黃鶴鳴會留著手,於是從陽台上找到了黃鶴鳴留下的手機。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黃鶴鳴留了後手,卻是為了防孫學軍的。
“你自己造下的孽,你自己來承擔後果,現在證據確鑿,你可以隨你的意願請律師,但就算是世界第一的律師來了,現在也救不了你了。”
聽完了孫學軍的話,蔣天芒對著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蔣天芒你笑什麼?”孫學軍麵對蔣天芒垂死的笑聲感到不解。
“沒什麼,我隻是想,我當初沒把你當初威脅真是我的失誤,我這真的是引狼入室啊,要是早知道這樣的結果,我應該一早就把你弄死,偏偏要留這麼一個禍害在身邊。”
“蔣天芒這就是你要說的嗎?”劉宇星一把將蔣天芒扔上了車子。
“要是讓我再有機會東山再起,我唯一的願望就是不要有個這麼廢物的兒子。”蔣天芒看著一句話都沒說過的蔣揚,“廢物啊,廢物。”
“但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孫學軍站在車門口,一把將車門關上,看著越走越遠的蔣天芒。
“結束了?”
“嗯,結束了。”
“你不是要找我喝一杯的嗎。”
“什麼時候?”
“兩三個月前。”
“走啊,也嚐嚐洋酒的味道。”
新加坡附近的大海上,一個粉紅色大圓球從水裏探出了頭,對著燈塔發呆,探照燈的距離剛好從粉球的前麵擦了過去,於是誰也沒注意到這個像是皮球一樣的大粉球。
粉球就在那裏目不轉睛的在那裏看著,一對白色的翅膀突然呼扇呼扇的扇了起來,粉球慢慢的從海裏出來,露出短小的四肢,慢慢的飛走了,走的時候,他還發出一聲刺耳悲鳴,看樣子像是在傳達些什麼事情。
轉天,孫學軍和劉宇星因為宿醉所以在新加坡留了一天,隻有幾個國安局的船員押著蔣氏父子離開了新加坡,回江城市複命,關於那天在海上看見混沌的報告被劉宇星留在了手上。
當日就開始了對於蔣天芒的判決,這是劉宇星在新加坡得到的消息,據說當時蔣天芒上了法庭,完全沒有為自己辯解,似乎是一副很想趕緊讓這場判決結束的樣子,他的律師也完全沒有水平,就像是蔣天芒隨意請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