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爐子裏的時候,孫學軍想到的方法就是,一瞬間在爐內放出高溫,最好在一瞬間超過爐子能承受的最高溫度,於是他用盡了全力將自己的火眼金睛發揮到了極限,爐外的溫度比起孫學軍眼中的三昧真火變得不值一提,變得如冷水一般,突然爐子承受不了這種溫差,在一瞬間炸開了,而爐內的孫學軍也練出了一副鋼筋鐵骨。
他一臉仇視的看著鬼醫。
“為什麼不提前和我說,你突然就把我關在爐子裏是想做什麼?”孫學軍質問道。
“因為天意,你要是有那個大破煉丹爐的命自然就沒有問題。”鬼醫一臉的坦然淡定。
“如果我沒破這個爐子呢,那我豈不是就已經死在裏麵了。”孫學軍冷笑道。
“既然你是我看上的人,我不相信你會就這麼輕易地死在這裏。”
孫學軍剛想說些什麼,突然腳下一陣懸空,意識由開始變得模糊。
“學軍···學軍··”他仿佛聽見有誰在喊著自己,一定是鬼醫,怕是要我賠他的藥爐。
他就這樣想著,突然感覺是女人的聲音,是黃莉的,黃莉的聲音。
黃莉,我該怎麼對天晴解釋黃莉的事情呢,萬一天晴回來了發現我和黃莉的事情,她又會不會生氣呢。
······
他想了很久,什麼都過想了,宛如走馬燈一般在他腦袋裏瘋狂的旋轉著,哪怕是一些生活上的瑣碎。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事情什麼,猛地一下睜開了雙眼,卻發現黃莉正在自己的身邊,依舊穿著那天在萬香樓的衣服。
“學軍你醒了。”黃莉看到孫學軍清醒過來,高興壞了,孫學軍發現黃莉的眼上掛著黑眼圈,仿佛是已經很久沒有睡覺了,眼睛也紅腫著,看樣子是哭了好久,在他身邊的還有鄭銘,正背著他的藥箱。
“學軍你這麼樣了,你這幾天身體突然變得好燙,還大喊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黃莉又要哭出來了,她趴在孫學軍懷裏,不停的抽泣著。
聽到黃莉這麼說,孫學軍才突然想起和鬼醫的事情,他揉了揉還沒有完全清醒的腦袋。
“我睡了多久。”
“三天,這三天你的身體變得很奇怪,醫生給你吊的葡萄糖你全吐了出來,藥你也打不進去,你的身體變得僵硬無比,連針管都很難插進去,我都不知道你這三天是怎麼堅持下去的,但你居然還變胖了。”在一旁的鄭銘突然說話了,“而且你的脈搏變得非常不穩定,我給你把脈的時候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況,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把你扔進了火裏。”
孫學軍擺了擺手,裝作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可他心裏明白,在鬼醫那裏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否則他不會無緣無故多了八塊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