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長,當初這個報告是我和楊主任一起寫的,吳院長可是親自審查過,絕不會有錯的,在你在外地開會回來以後我也給你看過報告。”
楊明這個副主任會和吳貴穿一條褲子他並不覺得奇怪,因為很多紅包都是他們兩個人分的,楊明肯定會幫吳貴。
孫學軍有些疑惑,他在醫院一直都很低調,又是怎麼會得罪到吳院長的,突然他想到了醫院裏流出的一個小道消息,吳貴是吳院長的一個侄子,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吳院長肯定就會偏袒吳貴了。
張仁民也聽出了吳貴的言外之意,他做的這件事是經過了吳院長的,屬於‘證據確鑿’,而後他自己也對此事沒有異議,看來他也是被吳貴坑了一把。
隨後張仁民把當時我所開的處方和病人抓藥的單子都找來,發現兩者並無出入,其中有一味主藥和其他的藥性相衝突,所有‘證據’都顯示是孫學軍給病人開錯了藥。
張仁民並不相信,在他看來,這又不是什麼疑難雜症,這麼簡單的病症孫學軍完全沒有理由會出錯。
“孫醫生,既然你說你沒有開錯處方,那麼請你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吧。”
吳貴盛氣淩人的逼問道,他心裏暗喜,任孫學軍怎麼鬧也翻不了身,他也看過昨晚上的車禍救人視頻,他並不相信那是孫學軍,在他眼中,孫學軍就是一個普通的中醫,哪會針灸這麼高深的東西。
“烏龜,你以為你的小手段能騙過所有人嗎?”孫學軍對吳貴不屑一顧,而且還故意將吳貴說成了烏龜。
“孫學軍,你什麼意思?我看你醫術平平,也就隻能逞口舌之快。”
吳貴並不打算和孫學軍打口水戰,不是他不屑,而且經過多次實踐,都是他敗下陣,烏龜這個稱號也是通過孫學軍的嘴巴傳遍整個中醫院的,吳貴覺得隻有留在中醫院的人才是贏家,孫學軍的開除就是他所受到的屈辱的報複。
“張院長,請你仔細看看和其他藥有衝突的那一味主藥的筆跡是不是和其他字有所不同。”
吳貴心裏泛起疑惑,難道真的被孫學軍查到了?那一味主藥確實是他偷偷找一個模仿大師添上去的,至少有七八分的相似度。
經過孫學軍的指正,張仁民越看這兩個字就越覺得和其他字的字跡不像。
“孫學軍,到現在你還想狡辯?這明明就是你的字跡,既然你說這是後來添上去的就拿出證據來。”
吳貴也沒有失去分寸,他可不相信孫學軍真能找出什麼證據,反正這個啞巴虧孫學軍是吃定了。
張仁民盯著孫學軍,也希望他能夠拿出證據來,如果有可能還能將中醫院裏的一顆毒瘤拔掉。
“這是當時我開的處方的底單,你看看有沒有那一味藥呢?”孫學軍從身上掏出了一張處方。
吳貴伸出手想把孫學軍手中的處方搶過來,他那被酒色熏殘的身體又有多少力量,孫學軍輕鬆的躲了過去,將手中的處方遞到張仁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