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謂的‘老虎’竟是已經滅絕了的劍齒虎!長著有20厘米長的犬牙,不說長相凶殘,單單從體型上已經超過成年公獅,不過並沒有公獅特有的鬃毛,看起來倒很像變大了的母獅。
“碉堡了啊,如果把這老虎做成標本,然後拿去黑市賣,這輩子就妥妥的人生贏家了!”看著這在我們那世界已經滅絕至少有一萬多年的劍齒虎,我突然想到了發財的路子。
“先把你的傷口處理好吧,不然在這地方得破傷風,你就得嗝屁了,人生贏家。”羽獠不說我都忘記了腿上的傷了:“而且能不能回去還是個問題,如果這真的是劍齒虎,那麼這裏肯定很不安全,你們都流血了,很容易引來同類或者其他掠食者,速度點去清洗下傷口。”
看了看右腿上的傷口,還在緩緩地流出暗紅色的鮮血,的確要先處理好,不然等會傷口和布料粘合就更麻煩了。
在羽獠的攙扶下,我小心翼翼地盡量不讓右腿承受身體的重量,走了十多米果然有條隻有半米多寬蜿蜒的溪流,看起來隻是普通的溪流,並沒有硫磺味,如果要是有硫磺就麻煩了(總感覺自己是看多紀錄片了)。
“自己脫了褲子洗洗傷口吧,我去割點虎肉,那是不錯蛋白質來源。”羽獠把我帶到小溪前就回去割虎肉了。他就算幫我我肯定拒絕,一個麻甩佬幫脫褲洗腳,這算什麼事。
盡管血液還沒有凝固,但脫褲子還是疼得我全身冒汗,雖然極光略暗,但我還是清楚地看到那血淋淋的傷口,被爪子抓傷的三道傷痕周圍盡是沒有剝離的皮肉。但這並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我看到自己腿上血腥的皮肉,我居然有種想吃掉的衝動!這可是我已經的腿啊,我要成變態了嗎?真的太糟糕了。
但慶幸的是,我還能克製自己這種病態的衝動,所以我隻能使自己盡量不去想這些,哎,等羽獠拿刀回來再清理下,不然這些皮肉我也總不能自己撕掉,我邊想著邊慢慢坐下來,把雙腳都伸進清澈的溪水中,冰涼涼的感覺使得疼痛得到了一些緩解,盡管被溪水浸泡的傷口隱隱有點麻痛,但還是舒服了很多。
如果不是在這樣奇怪的地方,也沒有奇怪的動物,這裏絕對是仙境的存在,如果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一直呆在這是多麼幸福啊...不過,好像也很不孝的,自己享福就忘記了家人,這樣豈不是成了沒有責任沒有擔當的人了嗎,哎,不想這些沒用的了,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存活下去,僅僅為了活下去。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托了豹神的福,還是溪水的問題,傷口已經開始停止流血了,疼痛感也得到一定的緩解,但也不能浸泡傷口在水太久,本來就不應該用水洗傷口的,但是條件不允許也沒辦法,想了想後還是決定起來晾幹淨身體,否則再給我來個感冒就更是傷口撒鹽了。
過了幾分,羽獠拿了很大一塊虎肉回來,目測有三十斤,看到我正在石頭那坐著,於是問道:“怎麼樣,洗完了吧,嗯,擦幹淨屁股。”
聽了羽獠的話,我心頭一炸,驚呼道:“我擦羽獠你想幹什麼?!別想乘人之危啊,我隻喜歡女人!”
羽獠愣了下,明白我說的話後大聲罵道:“擦!我才是喜歡女人,你以為我想幹什麼,我是想給你打個青黴素,要不感染你就完蛋了。”
“呼~早說清楚啊,突然叫人擦幹淨PP,誰知道你想幹什麼啊。”聽了羽獠的解釋我才鬆了口氣,也有點好奇怎麼羽獠有青黴素這種東西:“羽獠你出門打仗還是出門旅遊的?居然這種東西都帶身上。”
“不在我的地盤時,所有能保命的東西能帶的我都會帶上,當然前提是方便攜帶。”羽獠邊說邊走向小溪,把剛剛剝下來的虎肉都洗去血水。
把虎肉清洗完後,再非常仔細地洗了才沾滿鮮血的雙手,然後就從衣服的夾層拿出個不鏽鋼製成的盒子,利索地打開,拿出其中一針頭一小瓶的青黴素,看那專心樣子蠻像一個專業的醫生,和平時吊兒郎當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彎下腰。”羽獠的話讓我想起了以前小時候打針的情景,雖然我不怕打針,但打針會使我腰部發癢,那感覺會讓我很不爽,但此時我肯定也不會說什麼。
“額。”隻是覺得PP稍微一疼,腰部發癢。緊接著不用我要求,羽獠直接拿出刀子給我剔除了一些已經沒辦法愈合的皮肉,接著又從衣服拿出卷紗布來給包紮了幾圈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