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時候動身,那麼就先找出口吧。”海教授率先打破沉默說道。
“你們不覺得我們昏倒的位置有點蹊蹺嗎?”我說出自己剛剛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是呢,好像是我們倒在了門口的對麵呢,難道是我們自己走過來再昏倒的?”很意外的是說出此話的是沈嵐雪,本來還以為她沒那麼快從痛苦悲傷中走出來。
“安米你是覺得對麵的是新的出口?”羽獠也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們精神被影響應該就是步入密室的那一刻,但是大家注意我們為什麼會倒在門口的對麵沒,沒什麼可能是我們在失去行動能力的時候自己走到對麵的牆邊,而且就算是我們自己走過去的,也應該是我們頭對牆腳對門口才對,但現在的情況下是反過來的,那麼有可能是我們進來的門口已經關閉消失了,而對麵的門口應該就是新的出口,畢竟這地方周圍都是一個樣,沒有任何參照物,所以我們就成了唯一的參照物了,至此我得到了以上的推測,不過不管怎樣,這似乎也是我們唯一的出口了。”
聽了我的分析後,大家都覺得有一定道理,因為反正就算是之前的通道,也隻是走回那祭壇那裏,對我們來說也就最多浪費十分鍾,也是值得一試的。
決定行動後,再次商量怎麼處理李夢穗和喬慧賢的屍體,經過一番細討後決定由我和羽獠背著,海教授打頭陣,還是羽獠斷後,讓現在唯一的女性在中間。
就這樣,我背著喬慧賢,羽獠則背著李夢穗,說實話,如果是以前,要我這樣背著一個死人,我肯定不幹,畢竟這是很忌諱的事,中國人對這些神鬼主義都或多或少信奉一些,尤其是在農村裏就更加,經過這次奇異的洗禮後,我覺得不管任何時候,我都要克服內心的負麵情緒,否則什麼也幹不好,更別談逃離這裏。
海教授把自己的手電筒拿出來用後,我就把自己的電筒關了收起來了,不省點電用,等會就得燒衣服照明了,在這樣的地方,光明的重要性勝過一切,光明不但給予我們照明的同時還給予我們希望,能活下去的希望。
把一切準備好後我們就走進了未知的通道,四方都是以普通的石磚圍砌起來,看起來更像是防空洞裏的那些通道,盡管還是和之前的通道如出一轍,但感覺卻有點異樣。
“你們發現了沒有,這通道不是之前的通道,之前的通道手電筒能的照射範圍才幾米遠,這裏的可以照射到十多米,由此可見這應該不是我們進來的通道了。”我發現了這通道的異樣處時,高興地說道,起碼我們沒有走回頭路。
海教授也注意到了這點,同意地說道:“不錯,這應該不是我們進來的那條通道了,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好像進來的時候,我注意到不管是地上還是牆壁上,都沒有任何火把或者有可以作為照明工具用的物品出現,甚至連一點殘渣灰燼的痕跡也沒有,地上也沒有出現應有的灰塵堆積,而且這裏的空氣也不渾濁,沒有一種地下的黴味,這還真是奇怪。”沈嵐雪非常動聽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了過來,看來她是放下了心中的負贅,變回正常的她了。
羽獠聽了沈嵐雪的話後不肖地說道:“就衝剛剛我們經曆的,對於這些細節相比較,簡直不值一提嘛,我猜這些地方肯定有什麼可以照亮出類似極光什麼的神奇東西,也有可以調節空氣流通的東西,隻是我們不知道開關在哪罷了。”
聽了羽獠的話後,我覺得這廝還真是異想天開,這都能想到,於是忍著笑說道:“我說羽獠你怎麼不說隻是古瑪雅人的密室逃脫遊戲,畢竟古時候那麼無聊,時不時玩玩這樣的遊戲,才能刺激千遍一律的生活。”
這話剛說完,走在前麵的海教授就停了下來,我伸過頭向前麵望去,前麵幾米遠的地方居然是盡頭了,但兩側各有個通道,程T字形。看到這樣的情景,我開始有點懷疑羽獠說的是有可能的,不會真的是密室逃脫吧,不然沒事弄兩個通道幹蛋啊,要挖那麼深還那麼長的通道,我都替那些古瑪雅人感到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