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嗷得一聲慘叫,雙手捂著褲襠,身子弓成小蝦米,緩緩靠著電梯牆麵軟倒在地。
電梯裏的三個男士,下身一緊,同時後退一步,手擋在褲襠前,驚恐地看著邪笑著的小惡魔。
“哇,姐姐真酷!”
那個躲開媽媽手掌,在一邊偷看的小姑娘突然拍手叫好,興高采烈。
她媽媽驚慌地扯過她,將小姑娘藏在身後,警惕地看著小惡魔這個暴力份子。
“媽媽,我同桌今天也偷偷親我了,我明天就要用姐姐這招,好好教訓她。”
小姑娘握著小拳頭,一臉興奮和期待。
她媽媽怒視了小惡魔一眼,眼神裏都是“看你做的什麼好事”的強烈責備,然後輕聲細語和小姑娘講起道理來。
叮得一聲,我們的樓層到了,小惡魔瞥了冷汗直冒,依舊捂著褲襠嘶嘶叫的我一眼,哼了一聲,率先走出電梯。
須臾,有個禿頭的男子上前,將我的黑色車鑰匙撿起,遞給我,道:“兄弟,你開著大奔,還要強吻小姑娘,能力不行啊。”
禿頭男慢慢將我扶起,道:“快回家吧,追這種性格火爆的妹子,要溫水煮青蛙,慢慢來,有空哥好好教你幾招。”
我無奈苦笑,點點頭,掙紮著步出電梯。
“李國建!你對怎麼泡妹子很有心得嘛,怪不得最近一段時間總說加班……”
電梯後麵傳來那個媽媽de質問聲,隨著電梯的關閉,將聲音徹底隔斷了。
我可沒空管別人家裏的閑事,蹣跚著挪回家裏,坐在沙發上好好檢查了下。
還好,功能完好。
這個小惡魔,不就是一個吻嘛,居然這麼狠。
最毒婦人心啊!
我將渾身傷痕好好察看一番,心裏暗暗詛咒著。
一抬頭,發現小惡魔不知何時下得樓來,換上了經常穿著的家居服,一件低胸背心加小短褲,清涼十足。
“王忠吉,把衣服脫了!”
我雙手抱胸,一臉戒備,道:“幹嘛?”
小惡魔從背後拿出一瓶白色藥膏,俏臉依舊酷勁十足,對我道:“給你搽藥啊!你要是殘廢了,誰給我做飯,誰做家務?”
我鼻子差點氣歪!
我是什麼?菲傭嗎?
可是想到那份《同居協議》,滿心自責。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婆婆媽媽de!”小惡魔不耐煩了,將藥膏丟在沙發上,立刻上手,將我脫個精光,
我捂著平角內褲,驚恐地看著小惡魔。
想不到小惡魔卻突然變得溫柔體貼起來,小手輕柔地在我全身淤*青紅腫的地方塗著清涼舒適的藥膏,讓我幾乎舒適愜意地呻吟起來。
這就是安雲這個丫頭一直被我視為小惡魔的原因!
她總是先像個惡棍一樣,做些讓你憤怒不已的事情,然後又化身小天使,把你哄得高高興興,回心轉意……
然後再接著被她坑……
處理完我的傷口,小惡魔俏臉上露出魅惑邪惡的笑容,伸出食指輕輕在我蛋蛋上滑動著,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挑起一股股電波,在我全身四處亂躥和回蕩。
我呼吸一滯,舒服地雙眼眯起,顫聲道:“安雲,你又幹嗎?”
小惡魔清亮的眼神裏媚意如絲,聲音變得又柔*又膩:“你這裏沒事吧?要不要我像上次那樣,幫你好好檢查一下?”
我呼吸一停,心髒幾乎狂跳而出,那晚的香豔甜美的回憶如潮水般蜂擁*襲來。
我口是心非地道:“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