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兩人的對話進行得還算順利,月子心情不見得非常好,也並不顯得很壞。到了十一點,她便說了聲:“想睡覺了。”便徑直去了她以前住的自己的房間。
這樣不是又與以前一般無二了,這樣我的心機不是全部白費了?我一下慌了起來,不由得叫道:
“你等一下。”
兩個半月才回到日本,又在娘家讓我幹等了三天,現在好容易回到家裏,卻又要與我分房別居,這實在有點太掃興了。我這樣想著叫了起來,月子已走到她的房門口,聽見叫聲回過頭來道:
“幹嗎?”
“今晚,可以嗎?”
我的話很簡單,可熱切的眼神月子應該完全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月子的回答卻大大地出乎意外,隻聽她低聲歎道:“今天有身子呢……”
很明顯她是說來月經了,可我還是不甘心地追問道:
“不行嗎?”
月子點點頭說了聲“晚安”便轉身進了她的房間。
我還想追過去,但想到過分的強求反而會弄巧成拙,於是便重新歎了口氣坐回到了沙發上。
節骨眼上月經來潮,這是真的,還是月子的借口?我這樣想著,總認為月子是在有意躲避我,無可奈何隻好拿了瓶白蘭地,自斟自飲起來。
說心裏話,今夜我是殷切期待的,不管月子怎樣,這是我作為丈夫的權利,我是有權利熱烈地擁抱她的。可是,現在被她一句話說得我雙腿之間硬邦邦的迷失了方向。
這硬邦邦的東西,怎樣來消遣呢,我腦子裏想著想著,想起了紅城堡給我傳送來的錄像。
我托著白蘭地杯子,走到自己的房裏,腦子裏拚命地回想著錄像中的鏡頭,月子四肢被縛著,一個男人在她身上拚命地蠕動,很自然,我的手又不爭氣地伸入了自己的褲襠裏去了。
月子不讓我碰她,我隻有這麼個辦法。我這樣自己為自己找著借口,握住了自己下身的硬東西,不過,心裏對自己的行為還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
小小的一套公寓房子裏,妻子在自己的房裏睡覺,丈夫在隔壁房間,腦子裏浮想著妻子與其他男人尋歡作樂的情景,以自慰來作樂,這不管怎樣解釋,都是不正常的。不!豈止不正常,完全是白癡,瘋子,變態!我心裏這樣大叫著,想象著與隔壁房裏的月子抱在了一起,身體一陣猛顫,隨著手搓動的節奏劇烈加快,我的一腔熱流便騰空而起了。
從年末到新年,我和月子在家的日子隻有兩天。
12月28日,月子終於回到家來,但30日又去她娘家了,本來每年我們都是31日去月子娘家過除夕的,但今年月子30日就去了,元旦這天我必須要去我自己的家裏,到初三回東京。按理月子應該與我一起去我家的,但從結婚一開始她就不願意去鄉下的我家,所以總是我一個人去看望父母的。這樣以來,整個新年假日裏,我們夫妻幾乎沒有在一起過,當然也就不可能有什麼夫妻的快樂了。28日那天本來倒是機會,可月子推說她身子不幹淨,又沒能如願,現在眼看一月三日過了,我還是沒能碰到月子的一根汗毛。
新年第五天,月子總算回到了家裏來,可我心裏難以平服,一種欲求不能的憤怒鬱積在胸口,很是難受。
回來的第一天晚上,月子照例獨自在她房裏睡,那天我正好有一個新年會,喝了不少酒,有了些醉意,回到家月子已睡下,去敲她的門,她也不理睬。
第二天,忙了一天回到家裏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總算這天月子準備了晚餐,意大利圈麵和沙拉,又喝了些啤酒。晚飯後我坐到電腦前,找一些外國的有關論文資料,漸漸的自然而然想到紅城堡傳來的錄像,於是心氣有些浮動起來,去到客廳裏見月子坐在沙發上看一本內裝修的書。我湊過去看了一眼。月子便指著一個鏤花雕刻的梳妝台說道:“真想買一張這樣的台子呀!”我剛想說什麼,可月子卻將書一放便起身去了浴室。
月子睡覺前習慣先去浴室,洗好澡便徑直去睡覺了。所以這便是月子準備睡覺的信號了。
從這天一早,我醒來時就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與月子好上,白天去醫院便從同事那裏要了壯陽的藥丸,事先已服下了,再加上腦子裏時時飄出紅城堡裏月子那淫蕩的情景,此時身體裏的熱流已是沸騰不止了。我強壓著欲火看著電視,等到月子穿著白色的浴衣從浴室裏出來,又從我身邊穿過,好像是去廚房喝了口水,然後便漫不經心地說聲“晚安”,便朝自己房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