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侍者見了他們倆這親密的舉動心裏雖然已經是天崩地裂了,但是麵上還是努力維持這笑容。
“二位,可以上菜了嗎?”
徐硯凇點了一下頭,侍者這才努力控製住自己的麵部表情,出了包廂門。
“我剛剛來的路上看見外麵下雪了。”
談鶴鳴提到他剛剛看見的雪花,徐硯凇給談鶴鳴到了一杯酒,說:“今年格外冷,你注意保暖。”
“我已經穿得夠厚了,倒是你,天氣冷了你的腿疼嗎?”
其實今天徐硯凇的腿是有點冷的,好在這裏麵空調開得足,沒有太疼。不過晚上多半不好受了。
“還好。”
談鶴鳴聽他說還好,心裏大概就知道了今晚估計又睡不好了,“回去拿藥草泡一泡。”
“嗯。”
這裏的樓層很高,旁邊就是落地窗戶,透過外麵的燈光可以看見紛紛揚揚的大雪。
“明早起來應該會堆上。”談鶴鳴很難得看見雪,倒是有幾分新奇。
“喜歡雪?”
徐硯凇詢問道,談鶴鳴也不是特別喜歡,隻是難得下一次,有些莫名的高興。
“還好。”
“那你喜歡什麼?”徐硯凇見談鶴鳴總是往窗外看的模樣,以為他很喜歡下雪,想說可以帶他去會下大雪的地方玩。
談鶴鳴轉頭來,狀似不經意的說道:“喜歡你啊。”
徐硯凇愣了一下,將手伸了過去,一把握住談鶴鳴的手,談鶴鳴被他冰了一下,抬頭看向他。
“怎麼了?”
徐硯凇搖搖頭,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看,“想親你。”
談鶴鳴聞言一笑,他仰起頭將脖子伸過去,“給你親。”
徐硯凇沒想到談鶴鳴竟然這麼好說話,隔著桌子伸過頭去吻住談鶴鳴的嘴唇,溫熱的觸感讓他冷了一天的手腳瞬間回暖。
“叩叩叩。”
外麵忽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徐硯凇不得已放開談鶴鳴,眼神有幾分哀怨,談鶴鳴倒是覺得徐硯凇這副模樣有些可愛。
“回去繼續。”
徐硯凇聽見他的這句話頓時飯也不想吃了,心癢極了。
果然是侍者過來上菜,沒想到傅椽書演技了得,做生意也不差。
“味道挺好的,我看這裏人也不少,雖然大多都是奔陳導和傅哥的麵子來的,但是我看各方麵都挺不錯,應該會火。”
談鶴鳴一邊吃著一邊和徐硯凇說話,徐硯凇吃了幾口讚同的點了一下頭,“你要不要也開家餐廳什麼的?”
談鶴鳴現在沒事就畫一下畫,心情好了就幾個單子,大概屬於那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類型,徐硯凇倒是怕他太無聊了,畢竟徐硯凇每天工作繁忙也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談鶴鳴。
“太麻煩了,還是算了,我打算趁著雪未化出去采風。”
“最近嗎?你沒有和我說過。”
徐硯凇愣了一下,他的意識是談鶴鳴如果提前和他說,他可以把工作排開陪他去。
談鶴鳴喝了一口酒說:“嗯,最近,我自己去就好,用不了多久就回來了。你工作那麼忙,而且你的腿也不適合去太冷的地方。”
徐硯凇的腿現在雖然已經恢複正常行走了,但是也要好生保養,受不得凍。
徐硯凇雖然心裏不願意,但也沒有阻止談鶴鳴。
談鶴鳴見徐硯凇一副委屈的模樣,不禁想要親親他哄哄他。
兩人吃過晚飯之後,司機在門口等他們,徐硯凇將談鶴鳴的手抓住揣進自己的兜裏,兩人在徐硯凇的兜裏手指相扣。
“好大的雪,真漂亮。”談鶴鳴仰起頭,一滴雪花落在她的鼻尖上,有些涼。
徐硯凇看著他欣喜得宛如一個孩子一樣的表情,不禁微微揚起了嘴角,眼神裏是他看不見的深情。
他們倆不知道的是就這麼停留了一會兒,他們倆就被拍了,而這張照片更是火了很久。
回了徐宅,談鶴鳴讓人把徐硯凇的藥熬上,一人喝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才進了房間。
“腿疼嗎?”
談鶴鳴有些緊張的詢問他,徐硯凇搖搖頭,“不疼,沒事。”
談鶴鳴還是不放心,特意給徐硯凇的主治醫生打了個電話,詢問之後又拜托對方明早來給徐硯凇看一看。
談鶴鳴剛掛了電話,徐硯凇就從後麵抱住了他的腰身,修長冰涼的指尖順著他的腰身,鑽進了他米白色的毛衣裏。
“嘶……涼……”
徐硯凇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邊,聲音冷冽低沉:“一會兒就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