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哪兒舍得欺負她啊,還不是徐硯凇那事兒。”
秦媽媽擔憂的歎了一口氣,“我就說讓她早點死了心好,徐硯凇那人一看就不是個會對男歡女愛上心的,就算嫁過去也不會好過。”
“嗯,現在也不晚。”
可惜他們都低估了秦淑媛對徐硯凇的執著。
談鶴鳴忙完已經晚上十點了,他打了個電話給靳澤,“先生睡了嗎?”
“九點四十的時候吃了藥就睡了。”
“嗯,我現在過去一下。”
談鶴鳴覺得自己大概就是鴕鳥心態,非得等待徐硯凇睡著了才敢去看他一眼。
“恢複的怎麼樣?”
談鶴鳴詢問靳澤了解了一番徐硯凇現在的身體狀況。
“恢複情況不錯,先生的身體底子好。”
談鶴鳴點點頭,“吃東西呢?吃得多嗎?”
靳澤搖頭說道:“先生一直都吃得不多。”
談鶴鳴看徐硯凇那清臒的模樣也知道他吃得不多,他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進去,走近了看徐硯凇的麵色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手上還插著針頭。
本來就瘦,現在又瘦了一些,談鶴鳴站在床邊盯著徐硯凇看了一會兒,緩緩伸出手指攬開徐硯凇額前的碎發,然後低頭輕輕的親了一下徐硯凇的額頭。
“快點好起來吧。”
談鶴鳴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才離開的,他風塵仆仆的來又風塵仆仆的回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離開之後,一直熟睡的徐硯凇睜開了眼睛。
徐硯凇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眼睛裏風起雲湧。
他剛剛想伸手抓住談鶴鳴讓他別走的,可是他怯弱了,他一想到自己是個廢人,被談鶴鳴點燃的熱血瞬間就被澆滅了。
談鶴鳴一早起來,剛洗漱完畢就聽見了按門鈴的聲音。
他踩著拖鞋走過去開門,門口站著的赫然就是祝海生。
祝海生也很驚訝,他原本隻是想碰個運氣,沒想到運氣竟然這麼好。
“於野!太好了,你沒事。”
“進來吧,我能出什麼事。”
談鶴鳴去廚房裏熱了一杯牛奶,又給祝海生倒了一杯水。
“抱歉,隻有白水。”
“沒事,於野你最近怎麼都聯係不上啊?”
談鶴鳴看了一下手機,今早有一個會議,朱秘書一會兒就要過來接他了。
“有點忙,師兄有什麼事嗎?我一會兒還要出去一下。”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帶著涼意,祝海生呼吸一窒,忽然覺得於野離自己好像很遠。
“啊……是這樣的,最近市上有個繪畫比賽,邀請師父去做評委,師父的意思是讓我和你去。”
“嗯,我會和師父商量的。”
他起身進了房間裏,很快又出來了,他穿著白色的襯衣,抬起手扣袖扣的時候筆挺的脊背,遒勁有力的腰身被白色的襯衣勾勒出優美的弧度。
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一點都看不出來他隻有二十四五歲。
祝海生咽了一口唾沫,喉舌發幹。
談鶴鳴拿起西裝外套搭在手上,一邊走一邊熟練的係著領帶,仰起頭將領結推上去的時候,性感的喉結和白皙的脖頸兒顯露出來,他的長發被隨意的紮在腦後,幾縷滑落在肩頭,讓他漂亮得有些鋒利的五官頓時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