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離農場有好一段距離。好在這裏的村子基本都已經城市化,不少村民還是周圍農場工廠礦場的業主,使得村中的流動人口不少,飯店旅館也跟著滿街林立,賺了個盆滿缽滿。
無聊的在一個包廂中邊吃邊看電視等天黑,李刀更是無聊的逗弄那些村姑服務員,直到人家心癢癢臉紅紅才罷休,看到此情此景,白向雲也不浪費機會,不斷的拿話向服務員探聽這裏特別是中天農場的情況。
剛剛他選飯店時已經留了心,以中天農場那些有天極背景的人,如果到村上打牙祭的話,最大最豪華的地方肯定是不會去的,以免一個不慎露出些什麼馬腳,但太小的飯店估計他們也不會光顧,這不但因為身份以及錢的問題,更因為衛生狀況一般來說小飯店都不大如人意,極度注重身體、隨時都要準備訓練或出任務的精英保鏢們應該不會有什麼興趣,而且這些精英保鏢在那樣的小地方更人意惹人注目,這可不是他們所喜歡出現的事情。
所以,白向雲揀選的這個飯店處於村裏大街靠後一段,規模不大,但無論是外表還是裏麵都十分整潔,裝修得也很是有些格調韻味,服務員的樣貌不錯,服務態度也不錯,非常符合白向雲心中對中天農場之人光顧地的標準。
出乎三人意料的是,為他們服務的兩個服務員還真的有點了解中天農場的情況,在她們的敘述中,這數年來經常有十幾個曾自稱是中天農場的人的魁梧大漢是她們飯店的常客,但每一批人的麵孔都不同,相同的是每一批人都顯得誌得意滿出手大方,有時給她們的消費都比飯錢多。隻是他們看起來相當霸道,要是她們這些服務員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輕則被向老板投訴,重則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大大的耳刮子扇過來,然後也不管服務員有沒受傷,毫不在乎的丟下一筆錢說當湯藥費。
為了討好這批出手大方,一直做正經生意的老板不但苦勸服務員們盡量忍一忍,而且還破掉慣例,時不時的從別的地方“借”些小姐過來伺候他們--一則能滿足他們的要求,二則是讓飯店多賣些酒水,賺來的錢也有一部分用來獎勵服務員的辛苦。
白向雲他們知道這些人應該都是剛到中天農場接受秘密訓練不久的人,不然的話,經過天極嚴酷訓練的精英保鏢是不大可能做出這樣惹人注目的張揚行為的。
不能夠隱忍和保持低調的保鏢絕對不可能成為天極合格的精英保鏢。這是白向雲對天極中人的印象,也是所有保鏢的行為準則之一。
“現在經常來這裏光顧的人還是這樣嗎?”白向雲裝出一副同情樣子問道。他不敢直接問那些人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來,以免被她們起疑他問這些有什麼目的--以天極的謹慎,他可不敢保證有沒有眼線安插在村子裏以保護中天農場的隱秘。
為了達到目的,冒險是必須的,但謹慎更是保證達到目的的重要手段之一。
“現在這一批人好多了。”被李刀逗弄得一副春情盎然的村姑服務員眉開眼笑的看著另一個服務員,而被她看著的那個則是有些羞然,也有些欣喜的樣子。
三人對望一眼明白過來,白向雲轉向那個村姑,滿臉調笑的用筷子指點著她:“他們中有人追求你是吧?”
村姑不好意思的笑笑,橫了一眼她的同事,輕輕的又為白向雲斟滿啤酒,一臉喜不自禁的溫柔。
白向雲心中歎息一下,對李刀使了個眼色。
“我們有個朋友在中天農場做事。”李刀隨便編了個人名,又說:“好久沒見過他了,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去找他樂嗬樂嗬,正好,不用向別人打聽路怎麼走了。”
兩個服務員雖然也算是見多識廣,不過哪是李刀這黑社會大哥的對手,嘰嘰喳喳的就跟著他的話題說起中天農場來,不過所說的都是些香蕉橡膠馬羊人員待遇之類沒什麼營養的東西,讓三人心中很是失望。不過對於欺騙小姑娘這類下作手段,孤雲是不屑為之的,也就任兩人和她們胡扯。
“聽我們那兄弟說他們的工作很是辛苦,難道農場都這樣麼?”白向雲靈機一動,扯開兩個村姑服務員嘴裏的香蕉牲畜。
“我聽說也是這樣的。”那個被中天農場某個準精英保鏢看上的村姑臉色恢複了正常,會白向雲的話說:“人少農場大,工作又多,加上他們的管理比較嚴格,聽說和軍隊差不多,一般情況下裏麵的人不允許外出,節假日出來也得打報告,而且農場說橡膠有毒,為了大家的安全不允許外人輕易進去。”
“而且他們農場沒有一個女員工。”被李刀逗弄的服務員村姑一副怕怕樣拍著心口,“農場說橡膠加工廠的氣味也有毒,女人要是聞多了的話很容易造成不孕不育,所以我們至今都沒有進過那農場玩過一次。”
三人知道這才是鬼話,不過也清楚真正想要知道的戲肉來了,連忙叫她們上菜倒酒,哄得她們更加眉開眼笑,一點一滴的榨取他們所想知道的一切。
外麵的天色就在白向雲和李刀這兩個老奸巨猾的家夥旁敲側擊和酒足飯飽中慢慢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