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他們倆個從頭到尾都是警方刻意安排來對付我們的棋子的話,現在警方就不應該這樣毫無異樣?”神偷腦筋轉了過來,揣測著祝編洲的意思說。
祝編洲有點無奈的笑了一下:“不是毫無異樣,是異樣太多了。多到不合理之極,不合理到讓我一頭霧水寢食難安。不過可以確定白向雲和李刀真的是逃犯沒錯。這不但因為他們逃亡那一個月動靜太大天下皆知,而且還打傷了幾個追捕他們的武警,據我們醫院裏的人說,那絕不是刻意偽造出來的痕跡。你們想想,警方會為了兩個不一定能對付我們的棋子而犧牲幾個武警來讓我們相信麼?而且還有歐陽老頭的女兒被劫持這段插曲呢,警方不會願意冒得罪歐陽家族的險的。”
楊先生點點頭:“更重要的是,要是白向雲兩人一開始就是警方的棋子的話,絕不會這樣弄得天下皆知的圍捕的,一直暗中來對付我們更簡單更隱蔽。”
祝編洲讚許的笑了笑,又說:“不管白向雲兩人是否真的被捕,我都懷疑警方和他們兩人已經達成了什麼默契。警方帶走他們的家人或者是想要挾他們認真的合作,或者是保護起來作為合作條件之一吧。白向雲和李刀在清溪的底和以往經曆早被我們挖出來了,可是我還是弄不明白無冤無仇的他們為什麼要來偷我們的資料,小安對飄雲集團的計劃沒向誰透露過,難道白向雲未卜先知?還是我們以前對李刀的那些兄弟做過什麼事情?”
“小安對女人的手段我們都是敬佩不已的,應該不會讓白向雲起什麼不好聯想。”楊先生笑起來,“我們對飄雲集團的計劃還沒真正實施呢,更不可能讓白雁雲那陷入小安情網的丫頭察覺。”
“無論是無意得罪了李刀兄弟還是小安情迷白雁雲,都不值得他們刻意越獄出來專門對付我們吧?”神偷撇撇嘴說。
“所以我更頭痛啊。”祝編洲的笑從無奈變成了苦味,“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對我們來說沒一處合理的地方。要是弄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在我們頭上抓虱子,我們在這樣敵暗我明的情況下就想不出任何對策應對,隻能一直這樣做縮頭烏龜。”
“這個損失我們承受不起。”神偷點點頭,“目前隻能見招拆招了。我們經營了十幾年,就不信對付不了兩個逃犯。”
楊先生也無計可施。他一直都在龔胖子身邊打理天極的走私業務,對這些打打殺殺勾心鬥角的事情實在不擅長。
祝編洲從鼻孔噴了口氣,象要把這些煩人的事情從鬧鍾噴出去,再次看向兩人:“你們去古河村轉轉吧,要是完全能確定這些古董是從那裏出土的話,我們就出動所有力量那那些地都拿下來,前提是在十天後的競標會前官方還沒把那裏劃為禁地。”
“即使官方現在知道消息,在煩瑣的流程手續和各部門的扯皮下,十天的時間也不可能把那裏劃為禁地,隻要競標會按計劃進行,那些地我們要定了。”楊先生眼中好像已經看到那些埋在地裏的無數中天王族陪葬品般閃起狂熱的光芒,嘴裏卻陰險的又說:“而且老板你一定會用些手段讓競標會順利如期的舉行的,是不?!”
祝編洲哈哈笑了笑,對兩人擺擺手:“去吧,中天王王室墓葬真在那裏的話,價值可比那些地皮大多了。”
楊先生和神偷點頭答應,起身告辭出去了。
就在神偷和楊先生裝作是黑市古董商奔赴古河村調查的同時,白向雲正在住所一副心痛而又懷疑樣盯著孤雲:“那四件東西到底是真古董還是假古董?要是真的話,即使以我們這些外行的眼光來看,也應該是國寶級的東西,要是以後找不回來了那損失可就太大了。”
四天前,孤雲不知從哪裏找來一個青銅鼎、兩個式樣大同小異的紫砂陶罐、一個紫檀木漆盒交給他們,僅說了聲“拿這幾個東西實施江源的第一步計劃”就說有事立刻消失不見,直到剛剛天亮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