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雲第三次點頭:“但這種平衡要用‘心’來保持,而不是用意識動作來彌補。啊……原來教官說的是這個意思啊。”
“什麼話?什麼意思?”看著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李刀好奇的問出聲來。
“欲修功必先修心。”白向雲看向他:“隻有內裏平衡了,外功的平衡才能水到渠成,而不用我們用意識去刻意保持。”
“動由心生?”李刀眉頭皺了起來。
“是的。就像佛家的明心見性。”
“可是……怎麼才那個達到這一步呢?”李刀眼裏有了些茫然:“修心?養性?做和尚當道士麼?”
“鬱老頭是出家人麼?”白向雲翻了個白眼,讓李刀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
“回去再套鬱老頭的方法吧。”白向雲歎口氣又躺了下去:“瞎摸索是難得其門而入的。”
李刀也不再說話靜默下來,和白向雲一躺一坐的靜靜想著關於“平衡”的一切。早就每天坐到屁股發麻的幾個看守武警到處晃悠著,一到草叢稍微茂密的地方就停下來左瞄右瞄,以期能發現些驚喜。
日到中天,做後勤的犯人們送午餐來了。白向雲五人和交接班的武警打過招呼,吆五喝六的吃喝(湯)起來,根本無視那些窮犯人們羨慕渴望而又忿忿不平的目光。
明天就是又一次“太太探監團”到來的日子,對此已經有點失去激情的白向雲將心比心的想著近段日子來平穩在每次五十左右人報名光顧的生意--犯人們已經將這事兒當成了一種必要的調劑,而不是當初剛剛開始時候的瘋狂。雖然這樣的情況很正常,但習慣了以商人思維考慮一切,時刻尋找新的增長點的白向雲來說並不滿足--這並不是自己追求的利潤最大化的現象。
隻有時不時的刺激市場,才能讓市場永遠的保持活力。
但如何刺激呢?
白向雲將目光投向了身邊的江源,這個心中隻有利益以至六親不認的人應該能給他點主意。
“老大,在想些什麼?”江源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怎麼樣才能在目前的基礎上把營業額提高上去?”白向雲收回目光,邊淡淡的說著邊夾菜往嘴裏送。
“生意”的規模、運作方式、涉及麵和曆史記錄他都已經說給了江源聽,至於場麵和細節他剛進來那兩三天就應該從別的犯人口中知道了。
“加價百分之三百,開無遮大會。”江源聳聳肩毫不在意的說。
白向雲和一邊聽到這話的李刀同時愕然,張著塞滿菜的嘴巴呆呆的看著他。
“你們沒玩過?”江源雙眼在兩人臉上來回掃視著,嘴角泛起淫褻的笑容:“很刺激很好玩,很令人沉迷回味的。如果能把小姐們以外麵私人會所的方法稍微訓練一下,哼……會對這種行樂方式厭倦的就不是男人。”
李刀努力的咽下嘴裏的食物,擊碗讚歎道:“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沒有最瘋狂,隻有更瘋狂。嗬嗬……如此美妙的主意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那是因為你們還有點道德情操。”江源毫不掩飾自己的卑鄙:“而我……隻要有利,管他什麼狗屁法律道德。哼哼……這樣的無遮大會是最來錢的,其中穿插的集體脫衣舞、SM表演、還有轉換到另一個小姐肚皮上等等都可以另外待價而沽,隻要我們能把刀舉起來,到時候這些老丁們還不是隨我們想怎麼宰就怎麼宰。”
“好,明天晚上就這樣開個無遮大會。”白向雲眼中射出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再做十五的狠毒:“分一半的小姐出來,就在上半夜玩,沒興趣的就獨自好了。”
“我想誰都會很有興趣的。”李刀眼中滿是憧憬。為娛樂場所看場子這麼多年,他對這些隱秘程度極高進入門檻也極高的場麵也僅僅是有所耳聞而已,他經曆過的那些最多隻能算是混亂。
“當然,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啊。”江源笑嗬嗬的接上口說。
“入場劵加百分之三百,其中的節目再另外收錢,嗯……應該差不多是加價百分之五百的了。”白向雲沉吟著計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