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刀愕了一下,忙不迭的點頭:“是的。那是我們做夢也不敢想人的武功能高到那樣的。”
鬱千風點點頭:“或許吧。或許我要比你們高明那麼一點。可是……”他將目光轉向白向雲,“我是絕對不會教你們的。”
“為什麼?因為我們是犯人?”白向雲急了。
“是啊,為什麼?還是因為我們年齡大了學也沒用?或者是門派規矩?我們可以拜師的。”李刀想起小說和街頭地攤“武功秘笈”裏的東西。
鬱千風明顯被他們的話弄得愕了一下,但瞬間靜下來:“都有吧。”
他的這下愕然沒有逃過白向雲的眼睛,但接下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不由失望的垂下了眼皮。
“求求您教我們吧。”李刀那甘心放過如此機會:“我們無時無刻不渴望著提高自己。我們……我們不是壞人的。”
情急之下他說出了自己也覺得可笑又覺得理所當然的話。
另外兩人都看向他,一臉想笑又笑不出來的精彩表情,李刀被他們看得不由摸著光頭嘿嘿不已。
“出去吧。”鬱千風擺了擺手,躺下身子合上眼不再說話。
兩人深深的看了他一會,見實在不再有回旋餘地,隻得不甘心的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老頑固。”一出門口李刀就嘟囔著說。
白向雲歎了口氣,不理經過身邊的犯人們禮貌的招呼,低著頭看著地麵默默走路。
這個釘子他們碰得實在不爽。滿腔的憧憬和熱情一下子全熄滅了。
“雲哥,怎麼辦?”回到三隊監倉自己的床位,李刀有氣無力的說。
“涼拌。”白向雲沒好氣的應他,拿出煙噴了起來。
監倉內其他犯人熱烈的討論就要見到的小姐們的聲音不斷的湧進他們耳朵,令兩人更是煩悶不已,一根接一根的讓煙在嘴邊點燃,然後幾下深呼吸就拉盡。
“兄弟,狠狠的操那些騷娘們,連我那份力氣也一起使出來,不用客氣,更不用看我麵子,狠狠的她們……”
“瘋狗,要是見到小芳這賤貨來了,幫我向她說我很想她,很想再次用力幹她……”
“你們等俺回來,一定點滴不漏的告訴你們我幹了多久和感覺……媽的,我得找個證人,不然你們老不相信我能幹多久。吊,可惜沒有DV……”
監倉在這樣一片羨慕聲嚎叫聲逐去逐遠後慢慢靜下來,最後隻剩下幾個犯人遺憾的哀歎與重提驕傲曆史的黯然。
“兄弟,我們去刺激一下頭腦去。”白向雲猛的坐了起來:“我非想到辦法讓他教我們不可。”
“怎麼刺激?找娘們?”李刀木然轉頭看向他。
“嗯。”白向雲心中又湧起讓美麗胴體在身下婉轉嬌啼的欲望,有點快意的說:“就算是打發無聊開解鬱悶也好吧。”
“好。”李刀想了想也挺起身來:“去傾聽一下妹妹們的‘意見’也好,一定能找到方法讓鬱老頭指點我們的。”
兩人勾肩搭背的下樓,穿過操場沿,邪笑著和門口的值班站崗武警打了個招呼,哼著曲兒東倒西歪的向親屬會見樓走去。
會見室還剩下兩個小姐,他們不認得,但這兩個小姐卻認得他們,一見兩人就滿臉媚笑的老大前老大後的叫個不停。
“嘴兒挺甜的嘛。”白向雲輕浮的捏了一下兩女的臀部:“陪我兩兄弟開心下。”
說完不等她們回答,隨便的推了個給李刀,和在他們進來前還向兩個小姐調笑揩油的值班幹警和山雞招呼了聲,就向樓上走去。
兩個小姐身材不錯,麵貌卻隻是中等之姿,氣質也不怎麼樣,難怪這時候還能在這裏和山雞他們悠閑的賣弄風騷。
“或者是原來安排給頭頭份額,因為他們中有人沒空兒晾出來的吧。嗯……倒是便宜了先來挑揀的犯人。”白向雲暗念著走上樓梯。現在他和李刀要的是發泄,不是享受,所以也不太計較身下的雌物如何。
他們是不會理會樓上是否還有空房間的,將已經開始在裏麵享樂的犯人踢出去騰出床位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不好意思做出手的事情,或者興致好一點的話,幾男幾女在一起捉對廝殺甚至混戰也是個不錯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