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德財以前是一位傭兵,經常在刀劍上找生活,近幾年發了一筆橫財,而且對血雨腥風的生活有些厭倦,於是便在黃蜂鎮落戶了,開了一家客棧,準備過一個安慰的日子。
誰知道,到這個鎮上的行商都有自己固定的落腳點,根本不會輕易在一家自己不熟悉的客棧落腳,以至於楊德財沒有接到一個大客戶,沒賺到錢不說,反而賠了不少錢,若是再沒有人上門,估計就要關門了,重新去過那種流浪的生活。
“唉,沒有想到生意這麼難做?”
楊德財一身員外打扮,獨自一個人坐在櫃台前麵,唉聲歎氣,店小二也坐在對麵的桌子上,用手支著頭,打著盹,楊德財看了一眼店小二,有深歎一口氣。
“掌櫃的,你這裏還有空房嗎?”
羅天佑風塵仆仆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對著唉聲歎氣,麵帶愁容的楊德財問道。
說來也巧,天色晚了,投宿的人就多了,羅天佑之前問過好多家客棧,可都容不下一百多人,沒有辦法,隻好一家接著一家去問,不然就要露宿街頭。
“有,有,要多少有多少!”
楊德財沒有想到幸福來的這麼突然,剛剛還未沒有生意而發愁,轉眼間就有生意上門了。
“我們有一百多人,你們這兒能住的下嗎?”
之前的客棧有空房,但都住不下一百多人,隻好放棄。
“一百多人?沒問題,住的下,住的下,隻不過得打一些地鋪,客觀你看行不?”楊德財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生意泡湯了。
“可以,出門在外,沒有那麼的講究!”羅天佑笑道,找到住的地方,還是很開心的。
“好,那我現在就叫人收拾,小二,小二,別睡覺了,趕緊的,去收拾房間,有客人來了。”
楊德財連忙叫醒睡的真香的小二,讓小頂著哈欠去收拾房間。
客棧裏的東西設備一應俱全,小二隻是在每個房間添了幾套被褥,在小二去安排房間的時候,羅天佑領著鄉親們往客棧裏走,他們眼中都帶著濃濃的好奇,但誰都沒有亂說話,因為他們怕自己說出來的話惹人笑話。
楊德財雖然生意不好,但也沒想宰羅天佑他們,給了他們一個實惠價格,一天一兩銀子。
大路上通行的貨幣有紫金、黃金、白銀、銅錢,一兩紫金可以兌換百兩黃金,一兩黃金可以兌換十兩白銀,一兩白銀可以兌換十竄銅錢。
之所以拿它們作為貨幣,不僅因為他們稀缺,還因為它們結構機理獨特,內部含有天生的聚靈陣,可以彙聚天地間的靈氣,若是在這些金銀堆裏修煉,速度會提高很多。
羅天佑他們當然是拿不出來這些錢財,所以這些帳還是言無悔來付的,言無悔一口氣交了一兩黃金,因為他看了看天色,覺得天會下雨,下雨天不好趕路,隻能呆在客棧。
言如玉現在離不開周言,一旦周言從她的視野裏消失,她就會變得狂躁不安,隻好把周言和言如玉安排在同一個房間。
趕了一天的路,眾人在客房裏呆了一會兒,那些新鮮感逐漸過去了,陣陣疲憊感襲來,不久便沉沉的睡去。
天空中布滿了烏黑的雲朵,雲層中時不時的閃過一道亮光,照亮漆黑的大地,之後,漸漸的刮起了大風,吹打著那些沒有關緊的門窗。
周言還沒有睡覺,房間裏的蠟燭在風中明滅閃爍,周言起身來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因為要下雨,街道上安靜了不少,剩下的一些行人也都行色匆匆。
“唉,要變天了!”
周言感歎一句,關緊了門窗,轉過身來,看見言如玉已經寬衣解帶,隻剩下褻衣裹著身子,勾勒出誘人的玲瓏曲線,在明亮的燈光下,周言可以清楚看見那雙峰之上兩顆紅梅。
周言暗下吞了一唾沫,看看自己身下抬起頭的小和尚,哀歎一聲。
“如玉,你幹嘛脫衣服?”
言如玉看著周言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兩扇長長的睫毛如同蒲扇一般搖動,天真的說道:“當然是睡覺了,我都快困死了,燕兒,你難道不睡覺嗎?”
周言有些汗顏,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弱智的問題,不好意思的說道:“睡,當然要睡覺了,人哪能不睡覺,是不是?”
周言覺得自己邪惡了,但內心很開心,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的衣服,隻留下褻褲,連燈都沒有吹滅,就鑽進了被窩。
這是第二次與言如玉同床,相比第一次而言,周言要淡定的許多,也放開了許多。
他知道師父把言如玉安排給自己當侍女,那麼以後言如玉生就是自己的人,死就是自己的鬼,聽起來有些荒謬,但在世人的眼中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了,畢竟人們心中還沒有人權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