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好像看到義兄對清雲師妹思念的神情,就仿佛男女之間的那種情感。莫非義兄喜歡清雲,可是,怎麼……可能呢?這不可能的,一定是她想多了。
“你真會說笑,義妹。我怎麼會想那個瘋丫頭呢?”沈烈微微瞥了夏詩璿一眼,他臉色極其不明顯的一僵,勾起薄唇淺笑。似笑非笑的就轉移話題。
抬起眼,夏詩璿眸光炯然地看著沈烈,她緊抿的唇劃開一線笑痕,假裝認真的問道:“你確定你真的沒有在想我師妹,義兄。”
“那瘋丫頭這麼野蠻,試問誰會想她?你說是不是?”沈烈唇角微微抽搐,他意有所指地盯著她,似笑非笑的就轉開話題。“倒是你,卻是有個人一直都在想著你。”
不明白沈烈口中說的人是誰,夏詩璿輕輕皺起一雙秀眉,嗤聲笑著說道。“想我!誰會想我?”
“還能是誰?不就是煦那個家夥,”神沈烈揚眉一笑,就毫不猶豫的說出那個人來。
“他會想我,這是不可能的。”夏詩璿怔了片刻之後,忽然自嘲的輕笑了出來。“義兄,你都不知道,他出去圍剿山賊也不告訴我一聲就走了,就連一句話也不留給我。”
義兄說玄天煦會想她?這不是笑話嗎?
“所以你就生他的氣了,其實這件事情你也不能完全怪他的。畢竟煦那天也是臨時受皇上之命,才急忙出兵圍剿山賊的。”沈烈深深看了夏詩璿一眼,為自己好友解釋一番當時的緊急情況。
“我沒有怪他,而是我氣他居然一句話也不讓下人帶給我。不管他做什麼事情,都事前告知我一聲,讓我至少不用擔心就好了。難道這也不可以嗎?義兄。”攢起了兩道秀眉,不解的夏詩璿就把自己的心裏話全都告訴了沈烈。想雖然自己語氣全是氣憤,但是她心裏關心他的安全多過生氣。
“這件事情,確實是他的錯。”沈烈眉頭一皺,威嚴地道。
“義兄,你這次為什麼不幫他了。?”忍不住皺了皺眉,夏詩璿低哼了一聲,不敢相信地道。
她沒聽錯吧!義兄這次居然會站在她這一邊,這令她有點驚訝。如果換回平時,義兄一般都是站在玄天煦那一邊的。
噙著高深莫測的微笑,沈烈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夏詩璿說道。“因為這次他真的做錯了,所以義兄改天幫你教訓他一下啊!義妹。”
聽見沈烈的話,夏詩璿差點傻眼,她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今天,義兄怎麼這麼奇怪?
夜裏,美人閣
一路走進入廂房裏麵,侍妾鄭月霜就朝著在銅鏡前梳發的沈盈盈慍怒
地道。“沈盈盈,都已經好些天了,你說那個尼姑怎麼到現在一點小產動靜也沒有。還是說,你的那些番紅花對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想,這不關我那些番紅花的事吧!霜姐姐。”挑眉,侍妾沈盈盈冷望她,自己一副悠閑自在的梳理自己青絲。
“如果不關你的事,那關誰的事。也不知道當日是誰誓言旦旦的說,隻要用了這個番紅花和麝香的方法,就會導致那個尼姑小產的。可如今卻是這般無用,早知道當初,就按蘭兒所說的去做,說不定那個尼姑早就小產了。”實在無法忍受沈盈盈這種態度的侍妾鄭月霜,她毫不客氣的指責和怪罪沈盈盈。
侍妾鄭月霜在心裏暗暗罵了沈盈盈:該死的賤人!給出的計謀一點效果也沒有。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聽取她的辦法了。
“這才過了幾天,瞧霜姐姐你這麼心急的樣子。”侍妾沈盈盈不滿鄭月霜把所有氣撒在自己身上,就開口冷嘲一下她。
好個鄭月霜,居然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她的頭上,看她那天不把這個賤人狠狠報複一下就誓不為人。
“試問我能不急嗎?沈盈盈,還是你想等那個尼姑真的把孩子生下來,你才會焦急。”看不慣沈盈盈事不關己的樣子,侍妾鄭月霜更來火氣,恨不得把她給掐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