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煦微微低頭,以極其陰鷙的目光盯牢她, 然後沉沉開口指責她:“你在外麵勾三搭四的,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很下賤嗎?夏詩璿,”
聞言後,夏詩璿心如死灰,大笑冷嘲著玄天煦:“哈……我下賤?玄天煦,你憑什麼說我下賤。比起你,我隻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她一雙美眸大膽的直勾勾盯著玄天煦瞧,並沒有因為他的怒意而退縮。
玄天煦,你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呀!難道我在你心裏,我就是那種不堪的女人嗎?
一臉憂傷的夏詩璿,冷冷的笑著,她不想說出來,隻能在心裏朝著玄天煦呐喊著。
“怎麼?夏詩璿,你想要管起本王的事來了?不過,你覺得你自己有這個資格嗎?”
這時,玄天煦一步一步地將她逼入牆角,那嬌小的身影,頓時湮滅在他閃著陰鬱的黑眸,他露出一絲詭怪到極點的笑容,看在夏詩璿眼底突覺怪異。
恍惚中,她覺得玄天煦,那醞釀著怒氣竟比日光還要刺目!那駭人的氣息讓人感到無所適從,雖然玄天煦沒有說話,她依然能感到他的憤怒。
“你到底想怎麼樣?玄天煦,”夏詩璿被他巨大的壓迫感弄得喘不過氣來,她凝視著玄天煦,聲音顫抖。
夏詩璿不由自主地向後退著,她與秦毅,根本就沒有什麼。而他的眼神,那毫不掩飾的火花,讓她感到害怕。
寒著俊臉的玄天煦,果然一開口就是質問她,而黑瞳滿含著怒氣。“快說!你和秦毅背著本王,都做了那些事了?”
“我們去做什麼?我想我不需要,向玄王爺你交代吧!”鬥氣的夏詩璿,知道在玄天煦麵前,不管她怎麼解釋也是沒有用的。
“該死的!”一聲怒罵,玄天煦就瞪著夏詩璿,而他的眉心間紅焰漸熾,竟然露出可怕的神情來。
望著他黝黑的冷眸中,慢慢聚集的火苗是那麼可怕、那麼濃烈似乎要吞噬她似的,突地使她自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隻要你一天是本王的女人,那麼本王就有權利管你。”玄天煦一道劍眉微微攏著,扯了嘴角,冷聲一字一字對著夏詩璿說出。
覺得好笑的夏詩璿,美眸一揚,她並不畏懼他,反而抬首與玄天煦對視,冷笑嘲諷道:“那麼,我請問玄王爺,在你的心裏,你可曾有把我當過是你的妻子看待過嗎?既然你沒有,那麼你就更沒資格管我的一切。”
感到自己有些委屈的夏詩璿,眼眶泛紅,她實在太生氣了,一怒之下她就說出自己的心裏話。她不是不害怕他,隻是她覺得玄天煦的話,太讓她很難過。
此時,她心裏壓抑的痛楚壓得她好痛,令她已失去了冷靜,恐怕現在已經惹得玄天煦更加暴怒罷了!
原來,在他心裏,她隻不過是他眾多女人之中的一個女人罷了。那他的意思是,她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