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雨,漸漸地停了……
而夏詩璿的情緒也平穩下來,終於在傷心過度,疲累中睡著了。
聽著沉睡平穩的呼吸聲,玄天煦的眉頭也不再微皺了,而是一臉深情的凝視著懷中的夏詩璿。
被雨水淋到傷口的玄天煦,額頭冒出冷汗,忍住手傷疼痛,他麵不改色的抱著夏詩璿回廂房。
在走廊巡邏的侍衛展傑,一看見玄天煦抱著臉色難看的福晉,他就上前關心問候:“王爺,福晉她怎麼了?”
“快去叫傅太醫來,展傑。”瞧見自己下屬,玄天煦就神情威嚴的命令著展傑,心裏在擔心懷裏發冷的夏詩璿。
“快!”見下屬還沒去,他又喊道。
一聽到玄天煦的話,展傑就慌慌忙忙跑去找太醫了。“是,王爺,屬下這就去。”
見下屬去叫太醫,玄天煦看了衣裙濕透的夏詩璿,他一道劍眉微微攏著,他胸膛感受到她冰冷的嬌軀。於是,他就快速的抱著她回房裏。
一踢開房門,玄天煦就把懷中的夏詩璿,輕輕放在床上柔軟的錦被裏。
接著,他就伸手去解下夏詩璿濕透的衣裙,不讓她冰冷的身體繼續寒氣入侵。
當她全身ciluo毫無衣物時,玄天煦呆呆的凝視著她那雪白的雙峰,沒有想到他的下跨居然起反應了。
該死的!這是什麼時候?他竟然還對她……
壓抑自己不去看夏詩璿姣好的曲線,玄天煦忍住下體的衝動,就連忙快速的幫著她穿好衣裳。
夏詩璿,你可是我第一個幫換衣服的人。為了你,我可是忍住了多大的能耐呀!
想著的玄天煦,柔情似水的望著夏詩璿,而他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抹微笑來。
過了一會兒……
房內裏,一位長老的傅太醫,正在為床上發抖的夏詩璿把脈看病,而旁邊的玄天煦,滿懷擔心,他忐忑不安的走來走去,黑眸不停的瞥看她的情況。
在見到傅太醫收拾藥箱,玄天煦神情微變,就焦急的問道:“傅老頭,她怎麼樣了?還有,她為什麼會暈倒?”
被他叫老頭的傅太醫,望著玄天煦輕笑一聲,故意慢吞吞,他就是想要看玄天煦焦急的樣子。
因為在朝廷之內,恐怕就隻有玄天煦敢叫他老頭子了。如果換做是其他人話,誰不恭恭敬敬叫著他傅太醫。就唯有這個小子,敢如此對他。
其實,玄天煦的舅舅和傅太醫的兒子是生死之交。對於玄天煦,他可是從小看到大的,所以他對玄天煦的無禮,他早已是見慣不慣了。一直以來,他也沒有責怪過他,相反他很看重玄天煦。
見一臉笑意的傅太醫,遲遲不說。惹得玄天煦非常不悅,終於忍不住朝他大喊起來了:“快說!她究竟怎麼了?”
該死的臭老頭!瞧他一臉笑嘻嘻不肯告訴他,這不是跟他作對嗎?
然後,年老的傅太醫,撫摸著白胡子,麵對玄天煦焦急的神情,他就滿臉笑容的回答:“回王爺,福晉她隻是寒氣入侵,感染了風寒,其他的並無大礙。隻要好好休息幾天,她就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