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盤算一下,我便屈身用肘部繞到腿後敲了一下,香兒便輕輕倒在肩上,稍稍調整,我便扛起行至洞房,放下。
之前聽的桃清說過,凡人的話本子裏提及過成親,說是有鬧洞房一說,今日我還煩此事,結果眾人隻是作罷飲酒,又開始推杯問盞。
將香兒扶進房內,媒婦便遞給我一杆玉柄,挑起紅蓋頭,飲了合歡酒,媒婦便退了出去,隻剩得我們二人。
香兒臉色緋紅,看起來此刻已經不再那麼難過,青絲盡綰,朱翠鳳釵,不知為何渾身發熱,意識漸漸模糊起來,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剛才那酒..不及我多想,渾身燥熱難耐,香兒偏又此刻慌忙走上前來扶住我,頭昏腦熱便一拽香兒,吻了下去,我不記得之後究竟我是如何對他,隻是模糊記得我將她推倒榻上..
醒來便是快至清晨,香兒依附在我心口上,靜靜躺著,見我醒來,便微笑著打了個噓的手勢,“夫君,我聽聽你的心。”香兒半晌才動了動,趴在床上一本正經的說。
“嗯?可曾聽出了什麼?”我疑惑著望她,伸手輕揉著墨發。
“嗯,它說你昨夜不起誓並不是不愛我,隻是放在心裏。”她笑著用手指輕劃我左胸膛。原來這丫頭是因為這在一個人悶。
“不起誓是因為它覺得你已經占據了它,縱使萬劫不複它也不會離棄你。”握住芊芊玉指,輕輕一吻。
“嗯,夫君。”淺淺笑著,模樣甚是清婉動人。
“香兒,你會後悔嫁於我嗎?”有些心虛的旁敲側擊打問,我怕這終是一場夢,她會得知一切,轉瞬即逝。
“不後悔,詩經裏說過一句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我若是讓你飲下滑胎藥呢?”說完香兒頓了頓,看得出愣了,複又淺淺笑著搖頭。
“夫君,我信你,這樣做自是有你的道理。”皈依在大婚之夜便告訴我,在香兒還是凡胎之時萬萬不得使其有孕,洞房第二日需要讓她飲下藥,如此可待得她脫離凡胎,再生育,對未出世的孩子好。
“香兒..對了,你與你爹爹是怎了?”忽然想起,忍不住便問了出來。
“嗯..娘親告訴我不要怨爹爹,他本是極疼娘親,可是有日回來便變了許多,自我出世,更是冷漠。從小他就十分厭我”香兒神色頓時黯然。
“君上,君後,該起身了。”我正欲開口說些什麼,被桃清在屋外的話打斷,便起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