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墨翰掛了電話,顧子明也不擔心白歌,準確的說是白歌這個人根本就不在他顧子明的視線範圍內。他隻是覺得不要讓自家老婆太過生氣就好,不然最後苦的還是他。
白歌一直以為懷了顧子明的骨肉便可以憑著自己的魅力近水樓台,可是沒想到顧子明眼裏隻有倪凝。白歌氣急攻心將附近的桌子全部掀翻,嘴裏恨恨的罵著,也不擺上裝小家淑女的模樣了,露出了醜惡的嘴臉。
倪凝和倪墨翰一邊看好戲似得看著白歌,看著女人發瘋的樣子。倪墨翰招手喊來經理,隻見一個一身正裝的男人走到倪墨翰麵前,俯首恭敬道:“BOSS”,經理看著一邊發瘋的女人心裏默默偷笑,這女人惹到了倪家最不好惹姐弟等著被玩死吧,這兩個可都不是好欺負的。
倪墨翰看著經理:“陳經理,這個女人砸壞了的東西記得要按價賠償啊。”壞兮兮的眨眨眼睛,倪墨翰說完便拉著倪凝去吃飯了。白歌撒完氣,看著觀眾都離席了,伸手擺弄好頭發,也要走出去。
陳經理攔住白歌,客氣的說道:“白小姐,請您照價賠償本店被損壞的東西。”白歌看著陳經理,不屑的說:“都少錢?我給就是了。”這點錢她還出得起。
陳經理叫來侍者拿出價單:“一共是四千三百五十四元,我們給你打個折,四舍五入收你四千三百五十元好了。”
白歌聽了後一口血哽在喉嚨,扯過價單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這麼貴,你是不是幫著倪家那幫賤人欺負我?”
陳經理不屑的看著白歌:“白小姐,我們這桌子是米蘭進口的,我們這咖啡杯都是找意大利著名大師設計的,國內獨一份,我們這地毯是巴黎進口羊毛製作的,現在被你打翻的咖啡都染上了色,非常難清洗,所以這個價錢還是看在你是我們家大小姐相識的份上打了折扣後的。”
白歌氣的臉色通紅,掏出錢包數了數隻剩下2000左右了,白歌懷孕後沒有再接通告了,以前根本就沒有攢下什麼錢,曾經也給別人當過二奶,那人還是個政府官員,可是白歌花錢花的實在是太大手大腳了,本身長的也沒有那麼能抓得住男人的心,那官員後來找了個更年輕的大學生。白歌家裏也沒有什麼錢,所以白歌才會想著靠孩子嫁入顧家。
白歌露出自以為迷人的笑容,對著陳經理商量:“陳經理,你看我今天沒有帶夠錢,能不能先付一些,我回家取錢後再給您送回來。”
陳經理職業的笑了笑:“白小姐,對不起,本店概不賒賬,要不您讓親朋好友送點錢來。”
白歌心裏想,她哪裏有什麼親朋還有啊?陳經理看著白歌為難的模樣,貌似好心的建議:“白小姐,你也可以刷盤子來抵債,看在你身子不適合方麵,我們會盡量給你安排些輕巧的活。”
白歌走出咖啡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在心裏將倪凝罵的狗血淋頭,氣呼呼的要打車回家,翻開錢包才發現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白歌更加氣憤了,店裏的服務員下班出來後看見那個刷盤子的女人,走到白歌身邊丟了兩枚硬幣,“左邊拐口有公交站”說完就打車離開了。
白歌氣憤的將硬幣丟在地下,在大街上就發瘋了:“都欺負我,賤人都是賤人,等我當上少奶奶的時候一定要你們好看。”說完附身撿起硬幣向公交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