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熬殺人突然對自己身後的人類下手,來不及多想一個魅影已經擋在人群之前,身體旋轉,巨大的暴風旋轉而去,隻見兩股力量在空中碰撞,巨大的聲音波動被暴風彈向四周,正好從人群側身襲去。
天澤眉頭緊皺,身側一陣幻化,炎火神龍幻化而出,對著大家道:“你們快到炎火神龍上去,我讓它帶你們離開!”
眾人明白,又是當了天澤的累贅,便是不再猶豫,紛紛向炎火神龍爬去,可是雖然是靈獸也承載不下這麼多人,在最後的一片區域所有人都謙讓起來。
“不要猶豫,快走!”天澤喝到,一手一揮,一團水飄了過來,在空中似若潮汐,將剩下的人裹了起來向遠處飛去。
眾人也是來不及感歎天澤的實力,一龍一水向著遠處而去。
“哼,你以為救得了他們嗎?”
熬殺人冷冷一聲,一爪一伸,一股巨大的吸引之力正對著炎火神龍而去,一時間正在飛行的炎火神龍突然身子失控,整個身體釀蹌的向後倒去,所有人在慣性的作用下都向前倒去,一時間人擠人將好幾人擠在最邊上,眼看就要掉了下去。
就在炎火神龍的身子向後拉去之時,一團火焰卻擋在熬殺人與炎火神龍之間,隻見天澤雙手之上皆是天火,他一掌一揮,天火順著熬殺人的吸引之力直奔熬殺人而去。
“可惡!”
熬殺人大喝一聲,猛地收了爪力,另一爪一揮,眼前的空間扯開一片,硬生生的擋住了天澤的天火。
突然失去吸引之力的炎火神龍身體隻剩下自己全力向前的力氣,這一下猛地身體向前晃出一截,上麵的人類又是慣性的向後而去。
柳浪正在最後,他雖然身體受傷,這一刻也顧不上疼痛,拚命的護著歐陽雪,踩在炎火神龍的尾部拚盡力氣將人群扛住,終於自己腳下一失,掉了下去。
“嗚嗚,你怎麼掉下去了!”
天澤聽見歐陽雪的哭喊聲,轉頭一看,隻見柳浪向下落去,但想到柳浪也有靈獸便也不在意,但是柳浪掉了一半還在往下掉,這才慌了神。
柳浪本就沒有壓製快螳螂的靈力,一直是打傷快螳螂才勉強驅用它,現在柳浪自己身受重傷,定然那快螳螂早就自由了,說不定在熬殺人的作用下,這些修煉之人的坐騎都難保了。
天澤暗罵自己蠢笨,一個魅影便是接住了柳浪,身下一個潮汐也早早的就位,正好接住了兩人。
天澤抱著柳浪站在水波之上,心中十分不解,要是熬殺人真的想殺這些人,隻要撕裂空間便可以,就是自己也無法阻攔,可是為什麼一直用自己能應對的招式對付這群人呢。
“三弟,你沒......”
天澤低頭看去,突然心頭一慌,隻見柳浪兩眼血紅,裏麵血液似若潮汐一般的翻滾,猛地一擊重拳打在自己的胸口,身後的銀針突出一截,柳浪趁勢左手將那銀針拔了出來。
天澤心裏咯噔一下,隻覺得一種無力之感襲來,腳下的水瞬間也是坍塌而去,嘩啦一聲,自己和柳浪也是摔在地上。
天澤猛地站起身來,看著眼睛血紅的柳浪說不出話來,隻是看著遠處的熬殺人。
“天澤怎麼了?”白若霜問道。
寅婆道:“我剛才看見柳浪打了他一下,還從他背後拿走一根針!”
“針?”陸雨若道。
農叔眉頭也是皺起,道:“那是封脈針,陰陽不能同體,隻有封脈針封住一種屬性的靈力,太陰太陽之境的人才能取用靈力!”
“那封脈針要是拔了會怎樣?”白若霜問道。
農叔道:“要是陰陽修為不同相同的靈力便會抵消,比如一個兩顆心髒靈獸,陽性靈力的修為是五行皇,陰性靈力的修為是金木土三行皇,那麼他的金木土陰陽靈力就會相消,變成一個二行皇,陽性靈力水火的二行皇!”
“那你的意思是說,天澤現在......”白若霜驚到。
農叔點點頭,道:“那他現在什麼都不是了,就是一個凡人!”
“凡人!”
所有人驚訝的說到,果然剛才天澤啟用潮汐運送的那幾個人也是掉了下去,隻是潮汐沒有靈獸高,沒有摔的很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