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了嗎?那是我第一次感覺到痛心的滋味,像被刀捅穿心髒,甚至還要厲害。
車快到到達目的地,我被夢境嚇醒,眼眶濕潤濕潤的,原來隻是做夢,我摘下耳機,我害怕再次被心疼的感覺刺傷。
重心不穩的我,扶著座椅慢慢的下車。周圍漆黑一片,人煙稀少,路燈下的影子顯得落寞,我走在路上,莫名的伶仃圍繞著我。
我無理掙脫,即便掙脫了,它也會再次圍繞著我。
拖著疲憊的身軀,我回到家裏,簡單的洗了澡,頭發還沒幹,我就軟癱在床上,看著零星的小雨若影若現,雨粉像是在空中飄著,一下就找不著影子。
我睡著了…
Wheneveryouneedme
Kisstherain
WheneverI‘mgonetoolong。
Ifyourlips
Feellonelyandthirsty
Kisstherain
Andwaitforthedawn。
Keepinmind
We‘reunderthesamesky
Andthenights
Asemptyformeasforyou
Ifyoufeel
Youcan‘twaittillmorning
Kisstherain
Kisstherain
Kisstherain
Hello
Canyouhearme?
夢境居然如此的現實,但卻那樣的虛無。
誰說男人沒有大姨媽?心情低落也是男人的專利,剛好今天就是我來月經的時候,也剛好是8月的最後一天,我回家的路上。
雨後的空氣真新鮮,一早起來陽光明媚,驅散我昨晚低落的心情,新鮮的空氣讓我格外的清醒。
“大姨媽”走了,秋天也跟著來了。
樹上的落葉漸漸的變得枯黃,風一吹,隨著風飄到地上,堆積成山,可把學校裏的清潔工忙壞了,每天早上掃,傍晚掃,怎麼掃不完呢。
我在學校裏,種下一朵花,每天悉心的照料,像母親照顧孩子,澆水,施肥,甚至唱歌,我都做了。
我隻等待著它發芽,長大,開花,然後呢?
(陳斯宏,你在哪裏?幹嘛不來上課)我編寫著短信給她發去。
可是一直沒有得到她的回複?她究竟上哪裏去了?快一周沒來上課,也沒見人影。
我繼續轉著手中的筆,聽著無聊的課,老師依舊,在台上炫耀著他輝煌的人生。
下麵的學生依舊玩著手機,聽著音樂,無心與學習。宿舍的那群小兔崽子在討論一回放學要不要去娛樂娛樂。
尹均元舉手提議:“不如我們去play麻將?”
尹式英語再現,引來無數的白眼,比鮮花對蜜蜂的吸引力還要強幾十倍。
“我無所謂”我說。
最後一致裁決,打麻將。
我們來到新開的麻將室,怎麼看也不像個新裝修的,周圍烏燈黑火,麻將桌殘舊,稍微用力點就會散架似的。
我們打的時候都輕手輕腳,生怕一用力,桌子四分五裂。
“這裏真是新裝修的?怎麼看都隻是關了門,停業幾天,再開門。”王嶽聰說。
“I也feel到”
“能別說你的英語嗎尹均元同學”我說。
“再說喂你吃麻將。”肥肥拿起手中的麻將,做出準備塞進尹均元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