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討論下一個問題。”洛源聽完報告說。一陣鈴聲響起,“我先接個電話。”這個電話鈴聲是他專門設計好的,是雨晨二十四小時都可以打過來的。
“洛源,你在忙嗎?我現在想見你。”電話裏麵傳來雨晨沙啞的聲音,洛源聽出來這是哭了很久才有的音色。
“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洛源心裏緊張地說,“好,等我。”
“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有事明天再說。”洛源掛斷電話轉身小跑出門。
一個董事不滿的埋怨道:“這算什麼?一個幾個億的項目抵不過老婆的一個電話。”
“就是,這不是讓我們失約嗎?”另一個較年輕的董事說。
“各位董事,洛總做事從來不失分寸。我們就聽他的意思,明天在開會吧。”汪秘書其實心裏發毛,今晚就要把合約方案發給法國的開發商,對方是個難纏的客戶,如果錯過了很可能就是去這個項目,失去這個項目會影響整個公司的今年的運營。
“雨晨。”洛源一路闖紅燈來到了湖邊,當看到雙眼紅腫的雨晨,還沒說話,雨晨就主動吻她,本來想問清楚情況的他,最終抵不過,馬上回應雨晨。
唇齒相交,直到雨晨快支撐不住時,他才輕輕地推開雨晨,溫柔地看著她:“你,你怎麼了?你哭很久了嗎?發生什麼事了?”
雨晨先流淚,然後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說:“對不起,對不起。”
“雨晨,你別激動,先跟我說清楚發生什麼事了好嗎?”
雨晨想了一會說:“先把我帶到你之前的單身公寓好嗎?”
洛源就更疑惑了:“那裏快半年年沒人住過了,雖然定期打掃,當空氣還是不好的,你的身體可以嗎?”
“我現在隻想去那裏。”
洛源是無法拒絕雨晨的要求,就開車帶她到那裏。當雨晨打開那扇門之後,裏麵的設計已經改為和她在湖邊別墅的一樣,但卻多了許多她結婚後在湖邊別墅生活的照片。雨晨留著淚說:“你一直在下班後不回家就是來這裏度過那無奈的孤寂的時間的嗎?”
“嗯,如果我一直在公司加班,別人會有閑言閑語,我不想給你添煩惱。”
雨晨拿起那個燃香的爐子,“這個爐子很精致,它有什麼作用呢?你可以告訴我嗎?”
“這個,是我請汪秘書一年前送給我的,還送了一下安神有助於我睡眠的燃香。那段時間我經常失眠,她才給我這個,我們隻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那你在我來這的那一晚前有用過嗎?”
洛源知道自己隻有坦白才可以獲得原諒:“沒有,那晚是第一次,之後也沒有用過。我知道你的睡眠不好,以為這個香有效果才點的,之後就再也沒有用過了。”
“這麼說你根本不知道這個香真正的作用了。”
洛源點頭表示同意,“如果我讓你馬上把你一直視為好朋友的汪秘書辭掉,不問我原因就照做嗎?”
雨晨等來一兩分鍾,都得不到答案,就重重地把爐子放下,生氣地走出去。
“雨晨。”洛源想拉住她,但沒勇氣。
“你還說你們隻是單純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我看你這段時間在這裏不是你自己吧。”雨晨站住回過身看著他強忍淚水說。
洛源知道自己被誤會出軌了,馬上解釋說:“我說得是真的。我們真的隻是同事和好朋友而已,自從認識你之後,五年多來我再沒有找過其他女人。你相信我。”
“相信。”雨晨後退幾步說,“好,你顧忌她是你的得力助手,可以不辭退,但必須馬上調走,這樣可以做到嗎?”
“雨晨,這個我不能答應你。Susan,她沒做錯事,我不可以這麼做。”洛源想了一會說,“Susan和別的人不一樣,她隻是在幫我。別的事我可以毫無條件地答應你,但這件事不行。”
“走開。”雨晨一掙脫洛源想要跑出去,馬上捂住肚子說:“我的肚子好痛。”
洛源抱住她,“我們去醫院。”
“不去,你根本就不是真正地在乎我們。”
洛源強行抱住她,快到門口時,雨晨說:“抱我去沙發坐一會吧。”
雨晨看著他緊張的模樣說:“安安一定是抗議爸爸媽媽吵架被吵醒了,才重重地踢了我幾下。”
洛源對著做在沙發上的雨晨的肚子說:“安安,謝謝你,是你讓媽媽冷靜下來了。對不起吵醒你了,爸爸不會惹媽媽生氣了,你再睡一會啊。”
“既然這麼緊張我們,為什麼又舍不得那個汪秘書呢。”
洛源聞到一股酸味說,“汪秘書幫了我十幾年了,她不像其他人那麼庸俗,為錢才討好我,她是把我當做真正的好友。”
雨晨隻好把這個他的唯一一個知心異性朋友的真麵目揭開,把他再傷一次:“我說完原因,你別後悔逼我說出來。”停頓一會說,“那個香是有安神的功效,但這隻是表麵的,真正的作用是,是催情,因為裏麵加了迷迭香,麝香和依蘭依蘭。我就是從一個老中醫的口中得知這些香味的作用的,你,你身經百戰應該不用我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