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問:“鮑博也很帥哈!”他不會提到李華,他們都明白,像很多事情一樣,玩笑也是有底線的!
這時的她總會想,是她做得不夠好;若她做得足夠好,他就不會隨意提起別人,若她做得足夠好,他有的應該隻是幸福感,歸根到底,是他不滿意她,沒有感覺到真心吧?
想到這,淼淼隻是更加得關心他,想讓他自己明白。她給他洗衣、整理屋子,和他喝一瓶水,有點潔癖的她,還從來沒有想象過喝別人喝一瓶水時的場景!
她的強迫症和那麼一點點的小潔癖到他這,確實是改變了、甚至是沒有了,可是她想他卻不懂得她為此付出了多少,不知不覺間,她的體重在直線地下降,或許是她一心想要減肥的節湊,可也不至於天天吃不下飯啊!
她每天過著苦行僧似的日子,每天的每個時刻要做什麼都是有定數的,遇見了他,她已改變了許多;短時間內,改變過多,不是她能承受地住的。
有些人的東西是很亂,卻也有自己的節奏,總能在雜亂中一秒鍾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她的幹淨,也是有著自己的節奏的,那是一種深深的習慣,總能控製著自己不生病。她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隻是以為是小小強迫症;他卻忽略這些隨意背後的有序,總是說她:“假幹淨,尿刷鍋!”
她剛開始聽到這話時,隻感到不可思議;後來,就有點想為自己辯解;直到最後,再聽到這話,自動忽略掉,因為她覺得累了,不想說了。
可是每次,她剛剛強硬起來的心,就軟地一塌糊塗。
記得兩人第一次接吻,那也是她的初吻,雖然和李華有段,卻也隻是限於拉拉小手,從沒讓他碰過嘴她覺得是他們之間經曆地太少,情還沒有到深處,所以總流於客氣;沒有爭執、沒有糾結,歸根到底也隻是兩個非常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何來情深、又何求抵死纏綿?
現在他們之間隻是他們兩個人而已,沒有其他任何人的介入,甚至是雙方的父母,而每一次有電話打來,他開擴音器讓他也聽後,他就會莫名地情緒低落,她總是不知怎麼安慰他。
兩人玩笑地說了幾句,她突然會感覺到兩人的談話非常地沒意思。
他的母親要從老家來這座城市看病,他說自己若是忙,讓他陪著自己的母親去,她條件反射地想要落跑。
他一晚上若有所思,她六神無主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