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了二人,我給蒼茫先生發了一條微信,把車子的位置與照片發個了他,方便他做善後工作。
有時候,我覺得蒼茫先生就像保姆,總是在為我擦屁股,這讓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不過想起他曾經坑過我的經曆,內心的愧疚立馬煙消雲散了。
作為領導,他不幫我擦屁股誰幫我擦屁股呢?
站在路燈下,感受著迎麵吹來的微風,這絕對是一件愜意的事情。特別是在除掉了兩個我恨之入骨的敵人時,這種感覺更深。
折騰了半天,我也有點乏了,回到農家院美美的睡了一覺,一睜眼,迎來了東升的旭日。
不得不說,十月的北京真的很美。
隻是,這裏的生活節奏再慢一些就更好了,才六點鍾不到,外麵就傳來了各種各樣的聲音,顯得熱鬧非凡。這要是放在南方,大多數人還在與周公約會。
我揉揉眼睛坐了起來,給隔壁的胡文鑫打了個騷擾電話,然後便走進衛生間洗漱了一下。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胡文鑫已經在等我了,也不知道他一隻胳膊是怎麼做到的,居然比我還快。
我倆抽著煙去了外麵的早點攤。
他們都說到了北京要吃油條,喝豆汁,可是到了外麵一打聽才知道,這裏距離四九城太遠了,根本就沒有豆汁,賣油條的倒是有很多。
然後早餐攤位的老板給我倆推薦了兩個標準配置的套餐。油條加豆腐腦或者小籠包配餛飩。
我倆一人點了一份。
早餐很快就上來了,我倆一邊吃,胡文鑫一邊問我昨晚的情況。
我把情況大概和他說了一下,然後告訴他吃完飯就去找司馬錯準備的材料。
胡文鑫嘴裏說著不著急,但他吃的比誰都快,三下五除二的就幹下去兩屜包子。
結了賬,我讓司馬錯帶我們去他藏東西的地方。
大白天的,司馬錯並不能現身在陽光下,不過他躲在銅鏡中依然可以給我指路。
原本我以為他也就是藏在附近了呢,所以就沒打車,結果這一走,給我悔得腸子都青了,愣是走了兩個小時,穿過了兩大片的田野才到地方。
眼前的是一個看起來荒廢了的糧庫,可以看到高高的、圓錐形的糧倉,裏麵是水泥道路,不過道路早就裂開了口子,從口子裏長出了荒草。
我們走進的時候,一大群的麻雀撲棱棱的飛了起來,嘰嘰喳喳的逃走了,我掃視了一眼,這裏不僅有麻雀,樹杈上還有喜鵲窩,在糧倉裏麵還竄過了幾隻老鼠。
昔日的糧倉,卻給這些小動物提供了庇護所。
我問:“司馬前輩,不知道你的東西藏在什麼地方了呢?”
還沒等司馬錯回答,遠處的天際便有一道白光劃過,仿佛是流星。可是,那白色的光竟然是朝著我的方向飛來的,隨著距離的拉進,我的瞳孔猛的一縮,居然是一個人,他以極快的速度砸到了我跟前的空地上,將水泥地麵硬生生的砸出了一個凹陷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