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受了點傷。”我吸了一口煙說:“你差點就看不到我了。”
“有什麼精彩的事,趕快給哥哥說說。”鍾振國好奇的問。
我也不隱瞞,老鍾的嘴巴特別的嚴,這一點毋庸置疑,於是我把前幾天鬥強良的事情告訴了他,他聽完後唏噓不已:“乖乖,真是太神奇了,想不到世界上還有機槍坦克都擺不平的妖怪。”
我吐了個煙圈說:“可不是麼。”
我心裏卻暗笑:跟你家老太太聊天那個,如果假以時日就會成為一個刀槍不入的怪物。
我倆聊了兩句別的,我就問:“老鍾,到底啥事,給我說說。”
鍾振國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在長沙那邊有個同學,在十六中當校長,這不前幾天同學聚會麼,我見他氣色不太好,就問了一下他的情況,可是那小子一直支支吾吾的。”
“後來他喝多了去衛生間,他愛人把情況跟我說了一下,你猜怎麼著?”
“撞邪了?”我喝了一口茶水,漫不經心的問。
“你小子,就不能裝出好奇的樣子嗎?”鍾振國無語的搖了搖頭。
“嗬嗬,我能幫上忙的,除了這種事還有什麼事?”我說。
“哈哈,這次可就麻煩老弟了。”
“行吧,五萬塊勞務費,這事我接了。”我說。
“靠,還收錢?”鍾振國驚訝的問。
“大哥,不收錢我喝西北風啊,你也看到了,兄弟還要養活媳婦啥的,這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給打了個五折呢,要是一般人,十萬都是少的。”我說:“你問一下那邊行不行,行我就抽空去看一下,不行我就走人。”
“你小子啊。”鍾振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行吧,我這就給他老婆打個電話。”
鍾振國當著我麵打了電話,那邊隻是問靠譜不靠譜,鍾振國拍著胸脯說以人格擔保,那邊問能不能現在過去,鍾振國把目光投向了我,他的電話聲音挺大的,知道我已經聽到了。
我對他點了點頭。
鍾振國說了句“行”,就掛了電話。
“那邊還挺著急的。”鍾振國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兄弟,你身體吃得消嗎?”
我嘿嘿笑了一下:“小意思,隻要不是強良就行。”
鍾振國聽了我的回答哈哈大笑。
老太太非要留我們吃飯,我也沒矯情,讓她別做太多,準備三五個肉菜就行。
在醫院住了幾天,嘴裏都淡出鳥了。
我們吃完飯,鍾振國就開著他的奧迪車載著我們往長沙開。
奧迪雖然挺舒服的,但跟房車還是沒法比啊,早知道我就在長沙等他了,何苦去嶽陽呢。
到了地方我發現是長沙接近郊區的一個地方,可別小看這地方,到處都是別墅,整得跟個世外桃源似的。
我突然有些後悔,收五萬勞務費是不是太少了?
我們停在了別墅區靠近中間的一個別墅門口,一個少婦早早的就等在門口了,她東張西望的,臉上寫滿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