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安陽一進房門,便看到沙發上坐著的白嫀和王李。眼眸裏說不清的冷,讓白嫀的心裏一驚。
少主此刻的冷氣比在緬甸時更甚!
她款款起身,獨自走到一邊,安靜的站著。樓安陽則走到單人沙發坐下,雙腿優雅的疊起,抬起冷眸,麵無表情的看向一邊站著的女人,語氣不緊不慢,卻生生驚了別人的心。他問:“你來做什麼?”
白嫀冷然的麵孔一白,回道:“族長的命令。”
“我問你來做什麼?”
“發展樓氏的企業。”白嫀心裏一虛,這是她隨便想來搪噎樓安陽的借口。但明顯對方不信。
樓安陽嗤笑一聲,“樓氏企業豈需你來發展?”
白嫀麵容似乎更蒼白些,“可是……”
“沒有可是,回去。”樓安陽的臉上盡是斬釘截鐵的狠勁。
白嫀不甘,略帶畏懼的雙眸迎上樓安陽的,憋足一口氣道:“這是族長的命令。您也不能違抗。”
白嫀當然不能回去,一是因為緬甸的樓京看她沒完成任務定然不會給她好果子吃。二是她好不容易來到樓安陽身邊,即使害怕,斷然不會就此罷休。她愛慕這個少主已久,隻不過從來沒得到人家的一個正眼。
氣氛似乎更加冷了些,是的白嫀透不過氣來,一旁的王李聰明的不吭聲,靜靜的看著。不然,樓京那隻狡猾的老狐狸,可是會察覺異樣的。
樓安陽依然麵無表情,可眸間的森冷任誰都抵擋不住,他拿起方才王李給他沏的茶,形狀美好的薄唇吹了吹上麵的茶葉,方道:“這裏沒有族長,隻有我。”
白嫀身體一僵,“少主你……”
她的話還未講到一半,就被樓安陽的打斷,他自然的跳過了剛剛的話題。問道:“你去殷七七的班級任課?”
“是!”回答的幹脆,心裏卻是一緊。少主是猜到了嗎?
“辭了。”毫無波瀾的聲音。王李卻聽出了幾分煩躁。
白嫀猛地一抬頭,看著樓安陽搖頭,“少主不可,這是族長吩咐的。我隻是來幫助少主的。若捉了殷家的殷七七,白嫀一定不會在族長麵前邀功。”
她以為樓安陽是樓京派來找殷家人,順便帶回那個叫殷七七的女生。沒想到樓安陽竟是自己來京城。而發展樓氏企業和找尋殷七七回緬甸隻是樓京一個人的意願。殷七七自然是要找的,他可沒打算帶回緬甸。
後來樓京派她來京城她真的高興了好幾天。聽樓京說殷家又回到了京城,這幾天她便在尋找樓安陽的同時還在尋找殷家的落腳點,隻不過一時間想不到殷家竟還在曾經的那座大院。後來聽說樓安陽在京城最高學府錦樹館當醫生,想也不想便去做了最輕鬆的美術老師。沒想到,便遇上了殷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