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巴使勁的連抽了幾下自己心愛的大黑馬幾鞭子,大黑馬也沒命的跑起來。草原的風‘嗖嗖’的割著正雲的臉。他在這草原上像一隻飛翔起來的雄鷹,忍不住的學著鐵勒男子粗狂的樣子‘嗷嗷’的吼起來。
後麵的敖巴受到了正雲的感染,也跟著正雲仰著脖子高喊起來。兩個鐵勒部族最優秀的武士引來了很多放牧姑娘的側目,還不時有姑娘跟著和著他們的呼喊。
跑進了鐵勒牧場的營盤,在羅門汗的牙帳外麵,突厥族的那幾匹馬立在外麵。正雲向敖巴遞了一個眼色,敖巴說道:“果然是衝我們來的。”
下馬的時候,正雲發現突厥來人的人中有一個騎得是一匹紅色的汗血馬。它站在那一群馬中間突兀而孤獨。正雲從汗血馬上下來的時候,兩隻馬相互打了一個鼻響。正雲心中暗暗吃驚‘這汗血馬是草原的優良馬種,若不是有一定身份和修為的人是沒有資格騎這種馬的。’他自己也是在被羅門汗授予了‘鐵勒第一武士’後這匹汗血寶馬才歸他的。
他不由得多看了這匹戰馬幾眼,回過頭敖巴也正在端詳這匹汗血馬。他想不到,會是什麼身份高貴的人騎得起這樣的坐騎呢。
正雲跟敖巴一揮手,兩人一先一後進了牙帳。
此刻的牙帳內,兩側的氈帳上坐了大約是十來個突厥族人,羅門汗高高在上,兩側幾名鐵勒優秀的武士持刀而立。氣氛顯得有些緊張。正雲一進帳子,花想容就大聲地歡喜喊他:“正雲,正雲回來了。”說著從羅門汗右手邊起身,過來接過正雲遞過來的鬥篷。正雲一陣奇怪:花想容一般是不被羅門汗允許進入他的大帳的,現在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在了羅門汗的右手邊。不過想歸想,他還是象征性的向羅門汗捶胸行禮。一般正雲是不用對羅門汗這樣客氣的,因為羅門汗也不會要求正雲行此禮,不過現在有外人在場,正雲必要的麵子還是應該給羅門汗的。
敖巴隨著正雲一樣給羅門汗行禮。
羅門汗微笑著回了禮。正雲朝著自己每次坐著的羅門汗左手邊的那個位置走去,坐下。敖巴跟在他身後,坐在正雲下手的位置。花想容就坐在了正雲的對麵。正雲大概打量了下這幾個突厥人,個個身材魁梧麵露凶色。他知道這些應該就是突厥族優秀的武士了。
對麵的花想容齜牙咧嘴的跟正雲辦著鬼臉,從她的口型正雲隱隱的看出了,這幾個突厥武士的前來是為了正雲,這也是為什麼花想容會被一起請過來的原因。
正雲聽著滿耳的胡語,腦袋發疼,不過這些日子在鐵勒族內與眾多鐵勒人廝混,正雲也差不多學了幾句。隱隱的能聽出突厥來者中那個領頭的在叫羅門汗‘叔父’。
這真是讓正雲一頭霧水,‘既然是親戚為什麼還有過節,還要兵戎相見?’很快羅門汗和那個突厥武士爭執起來,很激烈的爭執,敖巴已經把手放在了身後的‘黑鐵神器’上了。一時間牙帳內的空氣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最後好像是突厥使者做出了什麼讓步,二人達成了妥協之後把目光看向正雲。正雲被一大群人盯著身上很不自在。他晃著搜索的目光在人群中尋找班楊天來給他翻譯。可是此刻的班楊天卻不知道去了哪裏。一旁的敖巴輕輕地碰了碰正雲。
“正雲,突厥的人來找你認親了。他們問你你的父母是誰?”敖巴一臉天真的望著正雲說著。
正雲一時間腦袋大了起來。怎麼說呢?他父母是誰?他自己都不知道。從小到大隻有幹大老崔一手帶著他,後來幹大被任天行害死了他流落到於闌城遇到了花萬春可是被龍飛抓走了,現在呢,在這片草原上,親人。所謂的親人大概就是花想容了吧。可是現在,我的父母親人呢?
很多雙眼睛盯著正雲,看著這個青年緊咬著嘴唇,頭慢慢低下去。
花想容知道正雲的大已經不在了,一定是有一些傷心地事情不願意提起,現在這幫人逼著正雲說出自己的心痛往事,頓時心中不悅。她‘呼’的站起來,“你們不要逼人家嘛,人不願意說你們還強迫人家麼?”
空曠的屋子回想著花想容這一聲清脆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又朝著花想容打過去。花想容的臉立刻紅了起來。
一個操著不太流利卻很有磁性聲音響起,“他不願意說,是不是你可以給我們講講。”
正雲一聽抬起頭,看著說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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