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和玄心也會到了風山上,匆匆的洗拉把臉,就去吃飯了,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
天空上的太陽落幕了,地平線還微微漏出一點燦爛的光芒,仿佛不甘,也好像是堅持,現在是黑夜的主場,月亮高高的懸掛在天際,幾顆星星點綴著。
無名隨意的吃著,心不在焉,碗裏的米飯已經吃光,但依舊用筷子往嘴裏塞。
張無為也好像看不下去了,好心的把無名手裏的碗拿到手中,乘上一碗米,再遞了回去,提醒道:“下一次山而已,何必那麼緊張。”說完,還拍了拍無名的肩膀,讓他不要害怕。
無名心中的並不是害怕,而是一股莫名的緊張。望向窗外,竟聽見了滴滴的聲音,今夜居然下雨了!
無名不再吃飯,放下手中的碗筷,站到了窗戶前,輕輕推開窗戶,夜中的雨也好像是融入了黑夜,遮天的烏雲把月亮藏的嚴嚴實實。無名伸出一隻手,一滴晶瑩的雨珠落在中指上,這雨珠好晶瑩透徹,恍若出生嬰兒的皮膚,那般滑嫩。
另一處地方,天也在下雨,不過太陽依舊高掛天邊,燦爛的陽光和輕盈的雨珠,在輝煌的日光下,雨珠竟也散發著金黃的氣息,猶如灌入油裏,金光燦爛。
地下竟是浮雲,潔白的如同羊毛一樣,竟然在慢慢的漂浮,悠然回蕩。好似一座在天空中的城市。
但是如此廣大的地方,卻隻可以看到一座小屋。
窗外,細雨飄飛,混為一色,神秘的白色雲彩在飄動,這裏仿佛是仙境,神秘的色彩,忽然,地下不再是白蒙蒙一片,竟顯化出七彩光芒。
門前掛著一對鈴鐺,蕩啊蕩,發出清脆的聲音,一道神秘白氣籠去,那一對鈴鐺消失了,一切還是靜悄悄的,無聲而又沉默,恍若人間仙境,但是安靜的如人間地獄。
無名還在看雨景,不知為何,心中居然多出了一分惆悵,雨下的好大呀,明天是否還能下山。
無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雨上,絲毫沒有注意其他地方,無名掛在腰間垂下來的鈴鐺,竟在閃閃發光,或許,隻有一個人注意到了,她就是玄心。
吃完飯,無名就會到了自己的小屋子裏,也許是太過於勞累,竟然倒下就睡著了,烏雲還蒙蔽著天空中那點微不足道的光亮,地下一間原本燈火通明的客棧,忽然間全部陷入了黑暗。
一座大山矗立在一座小鎮的前麵,煙雲夢繞,黑漆漆一片,仿佛一尊遠古的巨人,在沉睡,最重要的是,那座山的最頂峰居然是平的,仿佛是被斬斷了一截,如人的頭顱被斬斷,但卻依然活著。
一聲鳥叫,長而尖銳,紫色的皮毛,尖利的翅膀仿佛能刮爛這座山,他穩穩的從這座山飛過去。
正當飛過山頂的時候,天空之中一道響雷,轟隆隆,降下了摧枯拉朽的閃電,直接向那怪鳥劈去,金黃而又夾雜著神聖之氣,那種氣息,克製一切的歪門邪道,一股浩然的正氣淡淡的發出。
正當閃電劈到怪鳥的時候,一股黑色的魔氣團聚,黑暗深沉,籠罩在怪鳥的身上,雷電劈下,黑霧地擋了一擊,雷電似乎感到不滿,竟又是幾道黃色雷電,如同光一樣,迅速不留情麵的轟落,魔氣聚攏,發力衝向了雷電,雷電與魔氣相撞,猶如正義與邪惡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