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你妻子,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被誣陷的原因嗎?”
“那我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就能找到楊春花嗎?我還能再回來嗎?”
袁大夫來到病人身前,打了個響指。
病人冷冷的轉過頭,向他詢問:“你說我是該繼續留在這裏,還是去另外一個世界找楊春花呢?”
“你找楊春花做什麼呢?”
“問她為什麼要陷害我?”
袁大夫就質問:“是她陷害你的嗎?難道不是你主動想要霸占她,她反抗了!”
梁偉財低下了頭,淡淡的道:“那一刻,我想到過和妻子離婚,我隻想霸占她,雖然她隻不過是一名鄉野村婦!”
“那她就不算誣告,你這是咎由自取!”
梁偉財不甘心的表示:“可她也沒有必要自尋短見以證明她的貞烈,她毀了我,也害死了她自己,現在卻又來找我索命!”
吳振華疑惑:“找我索命?”
房間內的燈光昏暗下來,梁偉財蜷縮在破被褥中,嘴裏喃喃自語:“你別來找我,不是我不去找你,是我實在放心不下我女兒!”
“那我來找你,你不是想要霸占我嗎?”
吳振華忙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名村姑從牆壁爬出,然後朝梁偉財爬過來。
這名村姑穿著老式印花上衣跟白色粗布褲子,頭發梳成粗粗的麻花辮,不過她的雙眼卻朝上翻,指甲變得細長鋒利,朝這裏爬來。
梁偉財忙用被子蒙住頭,袁大夫卻掀起了被子。
他隻好背對著楊春花,但又喃喃自語:“老婆,我對不起你,我想去找你,卻又舍不得咱們的女兒!”
“咱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你可以來找我了!”
吳振華再次循聲望去,就看到梁偉財對麵的牆壁上顯出了梁英傑母親的畫像。
梁英傑的母親留著兩根麻花辮,額頭寬廣有光澤,一對大眼睛水靈靈的,身著白襯衣跟黑褲子。
吳振華不明白梁父為何產生要霸占一名村姑的衝動,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都是喝酒惹的禍!”梁偉財自責不已。
袁大夫對他道:“有些事情你必須要學會正麵對待,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的!”
“可我仍不敢麵對她們倆!”
楊春花爬到了梁偉財身後,開始咬他的肩膀,細長的指甲抓破他的衣衫,在他的後背上留下清晰的血痕。
梁偉財朝對麵牆壁上的妻子伸出手求救。
“我舍不得女兒!”
袁大夫就向他警告:“但是你隻能在痛苦和恐懼中繼續生活,你願意嗎?”
梁偉財看到了吳振華,就道:“我願意,因為我實在不放心把女兒交給你照顧!”
吳振華有些生氣,表示:“我可以等,五年,十年都會等下去,並且我保證不會做對不起你女兒的任何事情!”
梁偉財回應:“我不相信,人都會有無法控製自己的時候!”
袁大夫對梁偉財表示:“我可以去除你的擔心!”
對方不相信,袁大夫就對吳振華道:“你轉過身去,我看一下你的後背!”
吳振華照做了,就感到袁大夫掀起他的後衣襟,然後朝他的脊柱骨兩側用力按了一下,使自己產生了想要小便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