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積累無比雄厚,相應的,要跨入神通所需要的純陽元力的數量也是其他同階武修的幾十倍之多,這也是積累太過渾厚的壞處,若是一般的武修,根本無法弄到這麼多的純陽靈脈供其揮霍,無法跨入神通。
少年雙目放光,繼續清點此行的收獲,一縷意識沉入丹田之中,隻見他的丹田儲物空間廣闊數萬裏之多,一堆堆的珍貴材料分門別類,堆放的如同一座小山,還有數之不清的武兵,一條條的純陽靈脈如同金龍一般的蟄伏,靈氣氤氳,將淩寒丹田廣闊萬裏的空間打造的鍾靈毓秀。
這麼多的材料,武兵,靈脈,都是淩寒四處掠奪來的財富,足以讓任何一個長老級的高手瞠目結舌,自愧不如。
畢竟淩寒被淩寒擊殺的那些武修,都是各門各派之中的精英,有名有姓的人物,收藏也豐厚無比,畢生寶貝全部統統被淩寒掠奪,讓淩寒可謂是富得流油。
“對了,府主再過幾日便五十大壽,我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在外闖蕩的這近一年,也獲得了不少寶物,倒可以送他一份厚禮,而且我已經打下一片基業,可以帶著曦兒過去了......”
天武帝國,淩王府,三月十五。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鳥語花香,柳絮飛揚。
淩王府內,管弦絲竹,聲音悠揚,大紅燈籠高高掛,早已高朋滿座,人來人往,紛紛向當代淩王淩笑天賀壽。
十幾個孩童湧到淩王府門口,童稚的聲音道:“三星在南,家家賀壽,小輩兒的磕頭,老輩兒的給錢,要錢沒有,扭臉兒就走.....”
“小皮球,架腳踢,馬馬蓮開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
“一隻小花狗兒,坐在大門口兒,兩眼黑溜溜,想吃肉骨頭......”
孩童玩的不亦樂乎。
大堂中,張燈結彩,正中央懸掛鬆鶴延年圖,禮桌上陳設壽桃、壽糕、香花、水果,極為廣闊,容納數百人絲毫不見擁擠。
淩笑天身穿大紅衣袍,衣袍之上以金絲繡上如意,胸前戴紅花,肩上披“花紅”,朝南坐於壽堂之上,接受同道,晚輩的祝賀和叩拜。
突然,他向一旁的淩一重道:“一重,最近有淩寒的消息沒有,我聽說他先前離開了雁蕩山出門遊曆,怎麼還沒有回來?”
淩一重低聲道:“府主稍安勿躁,我探聽到淩寒在數月前前去東海參加了蓬萊盛宴,他一向機靈,肯定不會有事......”
“希望吧。”
淩笑天歎息一聲,正在這時,數股強大的氣息朝淩王府這邊轟然而來,淩笑天神色微動:“是誰?”
他抬頭看去,隻見隻見在遠方的天空上,有十幾名男男女女禦空而行,這些人的神通與武兵極為奇特,有的足下踏著竹簫,嗚嗚咽咽,有的腳下則是踩著黃銅編鍾,當當作響,有的則是懷抱一麵琵琶,嘈嘈切切,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宮商角徽羽五音十二律一應俱全,一個個氣息強大,為首的是個中年婦人,氣息更是恐怖,赫然是半步玄胎的強者。
那中年婦人帶著一眾人徑直降落淩王府,頓時驚動了在場的所有強者,一個個起身觀看,株洲武道世家路家的家主路九霄和梁州陳家的家主陳平之急忙來到淩笑天的身旁,沉聲道:“淩老哥,這是你請來的貴客嗎?好恐怖的武道修為!”
淩寒與路秉文和陳誌強交好,而且同樣都成為了煉魂宗的弟子,幾家的家主自然知曉,先前也有過不少的來往,遠比其他天武國各大勢力關係要近。
淩笑天緩緩搖頭,心中也是極為驚愕,那中年婦人也就罷了,她身後跟著的那些弟子,一個個年紀不大,修為卻也極為恐怖,有好幾個甚至已經是神通境界的高手,氣息展開,讓天武國各大勢力的先天強者臉色一陣發白。
單單這些弟子,就足以橫掃天武國的大部分武道世家了!
“請問,哪位是淩笑天淩府主?”那中年婦人環視一周,和氣問道。
淩笑天上前,疑惑道:“不才在下就是淩笑天,敢問你是?”
那中年婦人麵帶笑意,開口道:“老身妖樂宗的崇海香,奉宗主之女卓詩秋之命,前來為府主賀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