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府內,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壽宴也被他直接攪黃,可謂是闖下了滔天大禍,但若是讓他在選擇一次的話,他還是要服下烈火仙蓮,將巫馬陽曜擊殺!
因為若不是那樣的話,此刻的他能不能活著站在這裏都是一個問題,而路秉文等人也會毫無例外的被巫馬陽濯擊殺。
他與路秉文等人一路雖說磕磕絆絆,但如今卻早已經成為了朋友,因他之事牽連友人,那是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到的。
見到淩寒露出了原本的麵貌,頓時讓那些鼻青臉腫的各大世家家主目瞪口呆,他們這次幾乎是被淩寒壓著打,在他們心中早就把淩寒認為是一個修武已久的老怪級別存在,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如此年紀輕輕的白衣少年。
“我沒看錯吧,方才我們幾人聯手還被他壓著打的,真是同一個人?”
蠻牛穀的蠻乾一雙碩大的牛眼瞪得滾圓,對前方的淩寒上下打量,心中暗道:“這小子個頭不大,但方才的力氣與俺老牛卻不相上下,竟然把我的千蛛銀網都撕開了,不過這種人族少年,吃起來一定特別筋道.......”
幾個世家的家主此刻鼻青臉腫,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中盡皆都惱怒萬分,道:“該死啊,我們世家的臉麵,在今天盡皆都蕩然無存!”
他們見到淩寒散去方才的凶威,相互對視一眼,齊齊向淩寒逼去,麵露殺意。
“小畜生,你大鬧儋州,將前來拜壽的巫馬陽濯打死,而且將我們打傷,罪大惡極!”
“打傷我們事小,你破壞齊王壽宴,罪該萬死!不殺你不足以平民憤!”
淩寒眉頭微皺,隻見那些武學世家的家主再次將他團團圍住,殺氣騰騰。
就連齊王和蠻乾,也是蠢蠢欲動。
淩寒暗歎一聲,卻也怡然不懼,他的八極世界神通初成,極速無匹,雖說此刻烈火仙蓮的藥力散去,但可以從這些世家家主圍攻之下逃脫,隻不過,遠處的那齊王,卻讓他的心頭有些不確定,他的八極世界是否可以擺脫神通強者的追殺。
齊王與身旁的那兩人,畢竟都是跨入了神通的存在,而此刻也在虎視眈眈朝著自己走來。
齊王身上元力洶湧,麵色不善,顯然是對淩寒動了殺意。
忽然間,那個儒衫中年男子身影一閃,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齊王與蠻乾的前方,微笑看著兩人。
齊王見到雲機子出麵,麵色一變,道:“雲機先生,貴宗的這位弟子如此大鬧我壽宴,讓我儋州臉麵皆失,更是打死了鬼靈宗的巫馬陽濯,若是不處置他,於情於理,隻怕都不合適吧。”
雲機子麵色絲毫未變,依舊儒雅笑道:“齊王,蠻乾兄,何必如此,我雲機子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我煉魂宗的弟子犯下大錯,我自然不會絲毫偏袒他!”
他越是這麼說,齊王和蠻乾便越發的謹慎,知道此刻雲機子的心中肯定動了殺機,若是他們膽敢出手,他便會痛下殺手,救援門下的弟子!
“煉魂宗的家夥,是出了名的口蜜腹劍,而且這雲機子一臉道貌岸然,卻出了名的奸猾狡詐,一身詭異神通防不勝防,我的傷勢還未痊愈,還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此刻與蠻乾壓下他一頭,將他的這弟子處死,也可能會日後遭他暗算,這次算是栽了,不若順水推舟,換他個人情!”
齊王想到這裏,嗬嗬笑道:“雲機先生深明大義,小王佩服,不過你千裏迢迢而來,為小王拜壽,小王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再責罰貴宗門下弟子......”
雲機子心中對淩寒越看越滿意,不過此刻卻語氣誠懇萬分,臉上露出慚愧之色,道:“齊王客氣,我煉魂宗門下弟子管教不嚴,犯了錯誤,我自然不會偏袒,一定親自動手狠狠責罰,向齊王賠罪......”
......
“淩寒,你這家夥,倒是越來越厲害了,不過這次大鬧齊王壽宴,咱們也在這呆不下去了,須得趕緊離開,也不知為何齊王沒有找你的麻煩,否則的話你就有性命之虞......”路秉文在壽宴上吃的滿嘴流油,絡腮胡子沾滿了油光,拉著淩寒,找到了陳誌強和南郭博急切道。
“你們幾個小家夥,什麼時候偷偷跑下山的?”
突然一個溫和中帶著滿意的聲音在三人身後響起。